“江芷蔓很喜欢给向柏轩买东西,给他送吃的。”何晓雅道,“你也是,你在我的身上花了很多钱了。”
“这不一样。”谭彦之想花钱看上去很相似,但是他和江芷蔓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男女双方不一样。男的要娶媳妇,基本都是要给女方多花钱,女方也会觉得这是男方对她的敬重。要是女方给男的花钱,男方……他觉得女方在倒贴。”
这两者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谭彦之承认自己很舍得给何晓雅花钱,也有人说他在何晓雅的身上花了很多钱。但是那些钱之于他就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算什么,没有伤筋动骨。
而江芷蔓给向柏轩花钱,还为情伤出国留学,这已经把养父母折腾离婚了。江芷蔓是没有条件,她还要为男人花钱。
谭彦之做不到江芷蔓这一点,他不可能为了还没有追到手的人就闹得父母离婚。如果父母不同意,他就让自己拥有足够强大能力。他不够强大,那他和所喜欢的人就很容易被拆散。
“别看现在总是说男女平等,但是这里面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谭彦之道,“世人对男女双方的要求也不一样。”
“……”何晓雅歪头,还真是这样的。
“男的那样,别人还会少说几句。”谭彦之道,“男女同工同酬,听听也就算了。大多数情况,男的工资还是比女的多。”
“是,是这样。”何晓雅点头。
“等道最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大部分男的赚的钱还是比女的多。”谭彦之道,“如果男的不愿意给女的钱,这个家怎么撑下去?女的没有给钱,男的不会觉得这有什么的……”
“不,有的人还是觉得女的要做家务,还得要工作,里外一把罩。”何晓雅道。
何晓雅不喜欢那种要求女人里外一把罩的男人,“要一个免费的保姆还不行,还要保姆会赚钱回家,太可恶了!”
“确实。”谭彦之道,“这种的不能要。除非是女子自己想要去做,否则,不能如此。”
“当然不能要。”何晓雅道,“你要是你敢那样,我也得一脚踹开你。”
“我不可能那样。”谭彦之道。
“其实你这样也很舔狗的。”何晓雅一手撑着下巴看着谭彦之。
“你成为的女朋友,未婚妻,我们是要结婚的。”谭彦之道,“这不算是舔狗,只能算是双向奔赴。”
何晓雅真想为谭彦之鼓掌,他太能说了。
不远处,向柏轩站在那边看了一会儿何晓雅。自打江芷蔓没来找他了,他没有送江芷蔓回去,他见到何晓雅的次数就更少了。
“你喜欢那个美女?”有人轻拍一下向柏轩的肩膀,“她长得还真是很漂亮,比我以前见过的那些女人都漂亮。”
“别乱说。”向柏轩转头就走。
“喜欢就喜欢啊。”同事道,“男人嘛,就是喜欢长得漂亮的美女。你跟那个美女是不是认识,你们刚刚还说话了。”
“认识,但是不熟。”向柏轩道。
“那个男的是那个女的对象吗?”同事问。
“别问了。”向柏轩道,“你问再多,也是那个样子,我们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对,她在发光。”同事点头,“这个等级的美女,哪里是我们这些穷小子能够肖想的。”
“……”向柏轩想说自己以后不一定就这么穷。
向柏轩曾经听江大海说要主动去追,可他不能。在何晓雅的面前,他向柏轩就显得很渺小,就算是简简单单说几句话,他都觉得自惭形秽。
更别说,何晓雅身边还有一个谭彦之,向柏轩知道谭彦之。谭彦之原本是工厂的工程师,后面离开工厂成为顾问,他是一个特别有能力的人。就算谭彦之没有靠谭家,他也能混出一片天地。
向柏轩想要以后赶超谭彦之,即便很困难,他也要试一试。至少,他的年纪比谭彦之小,他还是有希望的。
谭彦之时不时给何晓雅夹菜,这边就是有点热,就算有风扇在,还是比较热。不过这已经比外面好很多了,里头还是凉快许多。
“这楼上是加盖的,还是一起盖的?”何晓雅问。
“一起盖的,不是加盖的。”谭彦之都打听过的,他找的酒店都是比较有名的酒店,就是原本就是几层楼的,不是后面加盖的,“怎么想到这个。”
“加盖的不好,底层是早年建的,承受力没有那么强。”何晓雅道,“上面多盖一两层,时间长了,就可能塌下来。”
何晓雅前世看到过这样的新闻,很多人被压着,特别还是办酒席的时候。何晓雅可不想自己订婚宴上也发生意外,万事还是得想全一点。
可能是因为她是搞创作的,她总是会记住这样奇特的新闻,所以何晓雅也跟谭彦之说了。他们不能抱有侥幸心理,还是得多注意。
“我还没有想到这一点。”谭彦之就想着哪家酒店大一点,饭菜好一点,他就没有想着饭店是不是加盖楼层上去的。
这种加盖楼层上去,什么时候塌不一定,别人说也没有用。所有者就会在那边说不会塌、不会塌,那些人就是让别人尽管放心进去吃饭,没有必要杞人忧天。
“是不是觉得我多想了?”何晓雅挑眉。
“不是。”谭彦之哪里敢那么说,“你这是考虑周全。”
自打吕萍不让常席一出去收破烂之后,常席一出去的次数都少了。
吕萍也不管常席一是一直待在家里,还是去找朋友玩了,只要常席一帮助她做一些家务,他也不给她丢脸,那就可以。
因着吕萍怀孕了,她就想吃鸡,她买了半只烧鸡回来。还没有等她自己去吃,她就是把烧鸡放在桌子上,江母就直接撕下大腿。
等吕萍回过头,江母已经啃了一大口鸡腿。
“妈。”吕萍没有想到江母这么快就撕下了大鸡腿。
“咋滴,不能吃吗?”江母问,“你是不是怀孕之后,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您吃,您吃。”吕萍无力,等自己生下儿子之后,她就能在这些人挺直腰。
“还有别的,你吃。”江母道,“你也是,别自己吃独食,也给大海留一点。”
江母没有说常席一,常席一是吕萍的亲生儿子,她认为吕萍一定不可能亏待常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