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上面的花纹就是“云容”招牌花纹,那纹路是云容二字,无论何种款式与颜色,“云容”纹路都十分清晰。
府上绣娘不是做不出来,可到底不是云容坊的东西,做一模一样的东西,又不绣上云容纹路,委实滋味不足。
若是自己府上绣上“云容”纹路,那就是丢人了。
所以——
买它!
如今“云容坊”三个字就代表着面子。
从云容坊开始售卖起,那些高门望族、达官显贵就跟疯了一样,谁都想要。
当然,云容坊的价格绝对不会便宜,一件披风五百两,不二价。
而且因着产量有限,需要预定。
许多人急得不行,可还是没能立刻拿到,只能先交定金。
这件事又在京城引起轰动。
“每月十件,每件三千两,光是这笔收入,云容坊每月都有三万两!”
“嘶——”
“这也太有钱了吧?”
“何止,你再算算披风,据说每日都能卖出二十来件披风,还排着队等着呢!”
“这又是一万两!”
“每日一万两,这云容坊也太有钱了吧!”
……
不仅百姓们感叹,便是京城高门贵族也忍不住咂舌。
什么叫日进斗金?
这就是了。
——那容昭着实太有钱了!!
除夕夜。
安庆王容屏带着世子入宫,一路上,许多人都在看容昭,当然不单单是因为她格外出众的外貌,还以为“日进斗金”的光环。
报纸上有报道,而但凡会算账,就能知道云容坊如今有多挣钱。
那些衣服、首饰、披风,就算有不小成本,但因着流水太大,赚的钱也绝对惊人。
容屏、容昭才刚刚踏入宫门,朝着宴席之地走去,就见荣亲王带着两个儿子凑上来。
裴承诀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容昭一笑。
两边人互相见礼之后,荣亲王直接拉着容昭,小声嘀咕:“你那云容坊那般赚钱,怎不带本王一起?”
容昭:“王叔,前期投资以及成本,一共一万两。”
荣亲王:“……”
好吧,他懂了,如果他要掺和一脚,当初就要投资五千两。
没钱,参与不了。
踏入宴席厅。
裴钦悄悄让宫人把她拉到柱子后面,压低声音:“你那云容坊进项太多,父皇都注意到了,你可要小心点。”
容昭点头,十分客气:“五殿下放心,我心里有数,谢过五殿下关心。”
裴钦无奈:“你与我客气作甚?”
他又补了句:“今夜父皇可能会问你,你挣钱就挣钱,干嘛还在报纸上报道?如今被我父皇盯上,可不见得好事。”
容昭知道他是担心,笑容真切了两分:“你且放心,我自有安排。”
她今日本就不准备白来。
裴钦摇摇头:“好吧,我也是白担心,你心里肯定有数。”
容昭是个聪明人,其实并不需要多担心。
说完,裴钦摆摆手,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你且小心谨慎些。”
这是宫宴,两人聚在一起说话被人看到,终归不大好。
容昭站在角落,望着裴钦背影。
他身上穿着一件华服,外罩云容坊男款披风。
今日宴席之上,最亮眼的就是穿着云容系列衣服的人,其次就是有云容坊披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