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龙点头,哪怕是被捶了、被骂了、被威胁了也不改初衷,这就是对强者的向往。
“行,你先给我把地拖了,拖客厅就行。”
赵龙马上站起:“拖把在哪里?”
辛铃指了指厨房外面。
等他拖完一遍,聂响把五线谱画好了,小心翼翼地交给辛铃。
辛铃从茶几下面抽了本杂志垫在下面,开始孵豆芽。
聂响紧张地看了一会儿,见赵龙在拖地,干脆去找了块抹布来擦家具。
赵龙小声对他说:“你别抢我活!”
“我哪里抢了?她只叫你拖地。”
赵龙瞪他一眼,继续拖地。
辛铃突然说:“聂响!你给我坐下!我上午刚擦完的,你毛手毛脚给我擦脏了!”
“我……”聂响看了看家具和自己手里的抹布,好像的确是抹布更脏一点。
他只好放下抹布坐回去,有点不好意思。
辛铃说:“你一看就是没干过家务活的,看看人家赵龙,拖得多好……不是,拖得好你也不能拖五遍啊!苍蝇站在上面都打滑,你是想我站起来的时候一跤摔死?”
“没有没有……”赵龙急忙否认,他不是找不到事干吗?
他把拖把放了回去。
辛铃说:“旁边扎马步吧。”
“好!”赵龙一脸激动,吓得了辛铃和聂响一跳。
辛铃问:“他怎么回事?”
聂响说:“可能觉得你收他了吧。”
赵龙想: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高人收徒之前甚至收徒初期,就要徒弟从早到晚扎马步,一方面考验心性,一方面打基础,等他马步扎够了,辛铃就会教他了!
没一会儿,辛铃将曲子谱完,交给聂响。
聂响一边看,一遍打着拍子轻哼,问:“是民谣?”
“嗯。”辛铃喝着奶茶,“你现在适合唱民谣。”
“歌名是什么?”
“嗯?给我。”辛铃把谱子拿过去,拿起笔开始写歌词。
聂响在旁边歪着脖子看,简单清新的用词,没有拗口和故作高深,却有一种很深邃的感觉,就像高中时学的一些现代诗,用着他小学时就学会的字,写着令人拍案叫绝的心境。
她写了一座温馨的小城,小城里一群烟火气十足的人们,人们中一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像是情歌,又不像情歌。
写完最后一个字,辛铃在最开头写下歌名——半城甜。
聂响疑惑:“为什么不是一城甜?”
“不好听啊。”辛铃把谱子给他,“你要知道,填词为了押韵,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歌名为了好听,也可以不讲道理。”
“……”
“回去好好练练,等你练熟了,我们找个地方录歌。”辛铃挥挥手,“行了,你们走吧。”
赵龙一听,缓缓站直,舒出一口气。
聂响指着歌谱问:“你不留底吗?”
辛铃拿过去拍了张照片:“这样就行了。”
“日期和署名也要加上啊!”
“干嘛?”
“我有预感它会火,而且你也会火,那这份手稿将来会很有纪念意义,我要把它裱起来!”
“我会火?”辛铃咬牙,“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啊?”哦,他想起来了,她不想红。
他还以为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的不想红啊!
“我跟你说!”辛铃揪住他衣领,一脸严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歌是我写的,知道吗?”
聂响连忙点头。
辛铃又扭头对赵龙说:“要我教你功夫可以,但是你出去之后千万不要把我供出来!”
赵龙愣愣地点头。
等他和聂响离开田家,他疑惑:“师父的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当然耳熟啦!菩提祖师不是对孙悟空说过吗?”聂响说。
“那我师父到底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