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凄厉的一声惨叫,这一鞭子,让姣姣的记忆回到了被强行夺走的除夜。
当初和现在,其实没什么不同,一样的疼,一样的恐惧,一样的羞耻。
“啪!”
又是一鞭。
淫水四溅,皮质的鞭子染上汁水,傅时宴用食指抹了下溅到下巴上的逼水,淡淡的香味丝丝旋入他的鼻腔,他将手指缓缓地伸到口中舔了舔,眼神炙热地看着那迅速充血的穴,两片紫红的阴唇一张一弛,小小的穴肉眼可见地抽搐。
又酸又疼,软肉被抽得很麻,酸痛过后是火辣辣地烫,姣姣咬着牙,身下给她一种错觉,她的穴要被抽烂了。
打多了,痛苦变得麻木,最后竟然隐约中透着快感。
她最怕的就是这些,怕自己如同自己的身体,从最初的恐惧被训成迟缓麻木,最后彻底堕落到离不开他。
姣姣屈辱地向前跪着慢慢爬,男人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和玩味:“还没学乖。”
“啪啪啪!”连着三鞭,他拽动着手中那根粗绳,女孩儿被迫仰起头难受地呻吟,热泪直流。
和条狗没什么区别,她张着嘴,不停地流着涎水,挣扎了好久,还是说不出一个字,发不了一个音节,只是从喉咙中溢出痛苦的呻吟。
若说之前还对他有一丝别样微不足道的亲情,那么现在,已经消失殆尽了。
身体哆嗦,精神崩溃,鞭子的响声,男人兴奋地喘叫,刺激得她眼前逐渐变得模糊,忽然一阵耳鸣,傅时宴一愣,拽着他绳子的手一松,跪着上前:“姣姣?”
世界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姣姣咬着牙,过了好久,她发着颤音回头哆嗦道:“我,我会努力夹的,爸爸别打了……”
傅时宴瞅着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大腿和臀部抖成了筛子,嘴唇发白,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一样。
男人抿着唇,解开了她双手上的领带,两只手腕分别有一条又红又紫的勒痕,若是再用力些极有可能被勒出血,傅时宴心里难得浮现出一点儿不忍,可能她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不会配合,也不懂得享受,如果继续训她,估计会适得其反。
“唔~”
双手终于得到释放,但好像没了知觉,她哭着揉了揉自己的手。
男人果断地将鞭子扔在地上,拿起掉出来的玉石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随后无情地将它填进了那流水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