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醉还没有醒吗?”里瑟尔森眸色有些凉。
哦吼,不高兴了。
何诗酒撇了撇嘴。
她记得自己在醒麻醉的时候干了什么蠢事,也记得里瑟尔森抚摸她身体时手指的温度,手指揉搓她阴蒂的力道。
当然也还记得他是怎么故意挑逗起她的情欲,随后袖手旁观的。
任由何诗酒撒泼打滚,里瑟尔森也只是专心致志地在一旁看着文件。
但他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愉悦的气氛。
何诗酒都记得。
因此何诗酒在醒了以后,就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她不仅当着里瑟尔森的面高潮,拿着里瑟尔森的手指自慰,她还记得她去敲里瑟尔森的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没穿内衣内裤。
而她去医院醒来的路上穿戴完好,甚至腿间黏腻的体液也被人清理过了。夲伩首髮站:r ouwu wu.c om
都到这个程度上了,她在里瑟尔森面前还要什么里子面子。
何诗酒面对里瑟尔森,无论是对“教授”这个身份的敬畏,“娜塔莎丈夫”这个身份的愧疚,还是自己暗恋对象这个身份的羞涩都没了。
她只剩下了好奇,她在好奇里瑟尔森到底在想什么。
里瑟尔森对她显然是特殊的,但又好像没有特殊到哪里去。
喜欢嘛……肯定是有那么一点。
欲望嘛……何诗酒暂时还没有发现。
何诗酒虽然不知道里瑟尔森在想什么,但是对里瑟尔森的情绪更敏感了一些。她想从里瑟尔森偶尔外泄的情绪中,找到一些他在想些什么的线索。
她仿佛是海岸线边上的海鸥,不断地开始试探对方的底线。
就像这一次,她抛出了“肉偿”的梗,但里瑟尔森明显不喜欢,还有些生气了。
于是何诗酒及时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腿”,露出了一个乖巧的假笑,“也许是麻醉伤到了脑子也不一定。”
里瑟尔森沉默了片刻,“吃饭。”
“哦。”何诗酒拿起勺子在粥碗里搅动了两下。
她嘴里没味,不想再喝没滋没味的粥,她想吃火锅烤鸭锅包肉。
“养过比格犬吗?”
何诗酒应声抬头。
里瑟尔森背靠着木椅,手指在桌面有规律地敲击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何诗酒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自己可能不怎么喜欢听,但还是老实回答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