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
成殊的身影走远后,天冬也没了陪王郁演戏的兴趣,她递给王郁一个淡漠的眼神,“撒手。”
“冬姐不再陪我逛逛吗?”王郁松开天冬的手,见她要走又试着挽留道:“要不冬姐看看等下的拍卖会,说不定……”
“不必了。”天冬打断了王郁接下来的话,她脱下手上的手套,将这价值不菲的手套当着王郁的面丢进了垃圾桶,“下次不要做多余的事。”
王郁点头称是,表面维持着对天冬的恭维,其实心底里早就骂开了锅,隔着手套拉个手,这么避之不及,不知道的还以为接触了什么细菌病毒!
成殊是开车来的,他并没有立即开车离开,而是孤独地坐在驾驶座上,天冬跟王郁两人的交际在他脑海中重复闪现,他多想质问天冬,他到底哪里比不过王郁那个蠢货,可疑问的话到了嘴边总是说不出口,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说、去问,对天冬而言他什么都不是......
心脏被痛苦死死缠绕,他无法找到解脱的出口,只能在痛楚中越陷越深。
“咚咚——”
成殊的注意力被转移到身旁的车窗上,他瞳孔微缩,怎么也没想天冬会跟上来找他,她不应该陪着王郁吗......
“不邀请我进去坐坐?”
她逆着光,着一身灰西装,嘴角一如既往带着三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