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那样……”
他横抱起她,“你要喝点东西。”
“像那个女人那样,哥哥叫她母狗……哥哥,我是一个女人了……”她用力吮咬他的侧脸,他的脖子。
他顿住脚步,立在花房门口,抬头,城堡之外,夜空中挂着血红月亮,是弯刀形。
“哥哥,哥哥!我们去床上……”她叫着,身体鱼一样挺动。
他站着,没有动,只是收紧了手臂。她的身体被禁锢,不能再贴近他,于是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对圆润饱满的乳房跳动着冲了出来,她没穿衬裙,大衣里只有一件衬衫,扣子被扯落,四散掉进积雪里。
他想起什么,要喝点东西,对。放她落地,捏着她下颌,用被玫瑰花枝刺破的手指撬开她的牙关。
她吮吸着它,一直把它吞到喉咙里,又吐出一点儿。为什么它是这样的,这样的细小……她渐渐迷惘起来,舌头却绕着它不停打转儿,它会变大的!她看见过它变大的模样!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猛地抽出手指。上面两道泛白的伤痕,沾着透明的唾液,淫靡得好似女孩的爱液。
失去了支撑的她跌倒在雪地里,她打了个寒噤,仰起脸,“哥哥……”她伸手抱住他裸露的小腿,把脸蹭着他。她这样爱他,在外面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取代他,“我只有哥哥……他们都不知道怎么爱我……”她像孩子那样嘤嘤哭起来。
他没有挣开,蹲下身来,“他们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她撕开身上披着的仅剩的一件长袖内衣,露出两条泛着莹润白光的手臂。在右臂靠近肩胛骨的位置,有一只红色的眼睛纹身,眼瞳中央针孔密布。
他一眼就看见了,眼中的痛苦因为压抑而更加浓烈,“这就是你一定要加入他们的原因?”也是她一定要杀死他的原因。
“是的,没错。”他自问自答,一只手却违背他的意志,抚摸她滚烫的脸颊。那些卑鄙的人类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
她浑身颤抖,眼睛睁开又很快闭上,她不想那么快从这场迷乱的梦境里醒来,微微转头,嘴唇贴紧他冰凉的掌心,那触感激起了她深藏的欲望,她压抑着,抑制剂也在为她助力。
清醒吧,猎人!这是杀死他的最佳时机。有一个声音在头脑中对她发号施令。不行,此刻不行,此刻……她只想放纵。
为什么一定要挑这个日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会在血月之下露出本来的面目?她一直都无法摆脱对他的渴慕,即使逃得再远,和再多的和他截然不同的男人做爱。
她半闭着眼睛,亲吻舔舐着他的手心。它有种魔力,可以透过她的嘴唇插进她的穴道里,整只手都插进去,手掌在深处张开,中指塞入子宫口,就像那个粗俗下流的人类情人对她做的那样,指头再往内深入一个指节,爱液会像尿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流出,流满他整条手臂,而她,会把它一口一口舔干净。她夹着双腿,在雪地里徒劳地蹬动,积雪堆积在腿间,花蒂先是刺痛,渐渐麻木,像被冻住了,但穴道深处却模糊涌起一股股自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