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魏春安等人去了城外大车店,将那些棒槌装车运往城里。
在吕律和魏春安等人找来的两个鉴定师傅共同鉴定,做了年份、重量以及数量的登记,将东西交给他们炮制运作。
这是私底下的拍卖,在这年头还是不能敞开的事情,运作起来得小心。
再有就是,都是好东西,批量性的拍卖,也会很掉价,这些棒槌得分批次批次处理,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事情,需要不少时间。
换作是吕律自己,现在是没能力搞拍卖的,也只能靠魏春安他们处理。
所在,在完成交接后,魏春安等人请客,一起在馆子里吃了顿饭。
“接下来的事儿,就靠几位哥们帮忙了!”
酒足饭饱,吕律起身告别。
“放心,这事儿,是在帮你们,又何尝不是在帮我们自己。这次可是从你们这里占了大便宜,事情一定给你们办得漂漂亮的,在过年之前,我们会亲自把钱给你们送到家里来!”
魏春安几人也跟着起身,拍着胸脯保证。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现在都临近傍晚了,今天你们肯定走不了了,要我说,干脆留下来,在这里好好玩上一晚。我看你们也没好好逛过哈尔滨城,今天晚上哥几个领着你们好好玩玩?”
“这就没必要了,我们几个现在啊,只想回大车店里好好睡上一晚,这眼皮子重得跟坠了铅块似的,抬都抬不起来,再说,四哥的头上又有伤,还需要好好休养。另外,还有两匹马得去找找……就不叨扰了!”
一匹鄂伦春马现在也能卖到两百多块钱,就这么丢了,还是有些可惜。
尤其是张韶峰那匹,已经训练得很听话了……都是赵团青精挑细选出来的好马,舍不得。
“那行,我们送你们过去!”
几人上了魏春安和邱书良的吉普车,返回大车店。
令几人没有想到的是,在大车店外边的苞米地里,居然看到了那两匹鄂伦春马,正在捡食苞米地里的苞米叶子和散落的苞米。
本来想着这两匹马昨天晚上就不见了踪影,很有可能已经落入别人手里,没想到现在居然出现在大车店外,都觉得挺不可思议。
不管怎样,失而复得,省得去找,这都是好事儿。
赵永柯和林玉龙跟着跳下车子,去地里将两匹马牵回大车店马厩里拴着。
劳累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状态比较好一点的,反倒是被一棒子打晕好好睡过一觉的张韶峰和留在房间里看东西也趁机睡了一觉的林玉龙。
吕律、赵永柯和梁康波三人在魏春安和邱书良两人回去后,他们进了房间里边,躺倒在炕上,前一秒还说着话,后一秒就睡着了,看得张韶峰和林玉龙连连摇头。
三人连鞋子都还没脱呢!
张韶峰动手把三人的鞋子扒拉掉,扯过褥子给他们盖上,让林玉龙去大车店找人弄了些饲料喂给马匹,至于几条狗子,只能等吕律睡够再说了。
他自己也脱了鞋子,到炕上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之下,也跟着躺下休息。
林玉龙给马匹喂上草料,进屋后,发现几人居然都已经睡着了。他自己昨晚睡过,早上吕律和赵永柯回来后,只是看着屋子里的棒槌,别的没啥事儿做,又接着睡了一觉,睡得很充足了,现在躺下去,反倒是一点睡意没有,翻来覆去的。
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中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简单吃过早饭,留下几人收拾剩下的那些留给吕律带回去栽种的二甲子、灯台子和准备带到区上出售给收购站的棒槌,吕律到车队去找车子,却无意中看到去年在通河遇到的韩宏定。
本想上前打声招呼,却见他走得匆忙,冲着他喊了一声没听见,吕律也就没有继续去打扰。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吕律,让他想起了通河县铧子山的那棵号称参王的棒槌。
这不是还有更大的货吗?
那棵棒槌,具体年份吕律不清楚,只知道抬出来的时候,达到了惊人的五百零五克。
足足一斤还多,按照过去的度量,那就是十六两还多。
哪怕后世几十年的时间里,也再没有听说过有人找到比这分量更大的野山参,关键是这棒槌品相也是极好。
说是参王,那是一点都不为过。也正是因此,后世因为这棒槌的出土,有了参王故里这么一说。
比起那棵七品叶棒槌,年份可能有些不足,但分量不得了。
这不带回去,有些说不过去啊!
关键是,他是知道大概位置的,直接去取就行,原土带回。
吕律回到大车店的时候,等待着的几人见吕律只叫了一辆车回来,梁康波有些奇怪地问:“只是一辆车,怕是不够吧?”
“这车是给四哥和玉龙准备的,我准备领你们去个地方,还有个很重要的地方要去看看。四哥脑袋受伤了,不适合进山,我准备让玉龙帮忙招呼着,顺便也把剩下的这些棒槌带着先回去。”
吕律笑着说道。
“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张韶峰有些好奇地问。
“去通河走一趟,我想起来,那里有个还没走过的老兆,想顺道过去看看,然后从南岔这边直接回去,路程也不算绕,估计也就是晚你们两三天的时间到家。”
“那行吧……”
张韶峰知道自己的情况,到现在脑袋在走路的时候都还会一抽一抽的疼,他心里想跟着去,但也知道自己去了会是个累赘。
吕律随后又看向梁康波和赵永柯:“二哥、三哥,还有没有精神陪我跑这一趟?”
“没问题!”梁康波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赵永柯则是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