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慕孤鸿的背后都红了起来。
她有些尴尬，即刻就收了手。
慕孤鸿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他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皇上？”江瑶试探性的问道。
“恩？”慕孤鸿疑惑的回应，“怎么了？”
“没什么？”江瑶摇了摇头：“刚才的力度呢？”
“都差不多啊！”慕孤鸿好像没察觉出有什么区别的。
江瑶忽然觉得没劲儿，慕孤鸿大约是极少部分，天生对于痛觉反应迟缓的那一类人。
江瑶此刻凑近了才看到了他的身上的腰部纹了一朵花，一朵颜色浓烈鲜艳的彼岸花。
一个男人在腰部纹身，还纹着花儿，总感觉骚气十足。
江瑶状若随意的问起了这个纹身的来历，慕孤鸿回道：“不过是小的时候，不知道磕碰了一个伤口，当时没在意当时留了好些学，母妃觉得不好看，就命人将我纹上了花，朕当时要是知道，就应该纹一条青龙或者麒麟，你是不是觉得很丑？”慕孤鸿此刻被人道破了纹身，多少有些尴尬。
小的时候，有一次被端王看到了，还说他在身上绣花，跟个女孩子似的娘兮兮的，慕孤鸿心里头就记下了，愈发觉得这个纹身讨厌，但这个东西偏偏又是刺上的，如果要抹除，就要增加新的伤口。
不过后来想到，这个是母妃留下的唯一的印记，还是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倒也没有想着怎么把它给弄掉了。
今天被江瑶看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会有一种小小的紧张感。
觉得她看到这个纹身，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就像小的时候被端王嘲讽一样，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有这种感觉。
慕孤鸿也不知道自己在瞎紧张什么。
江瑶摇头：“不丑啊，挺性感的。”
啊呸，这个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但此时雾气蒸腾，在这种朦胧的视线当中，竟然让两个人相互凝视着，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不自觉连心脏都跟着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