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怕我,不敢和我说话。我看她也很消极应付,老头找来的棋子,着实不行。”他只字不提自己对温如楠的行径,只怪对方消极态度。
“真的,不是故意说来哄我的吧?”她听见这两人貌合神离,比听见他的甜言蜜语还高兴。
“这有什么好哄的?我们不用管这事,时间到了,什么魑魅魍魉都会自己冒出来,说不定,她比我们更想摆脱这种困境。”如果资料上的消息无误,这一对碍事的人,很快就能解决了。
“如果老头催婚呢?”她被他舔得直喘吟,眼眸半眯,情迷又舒服。
“他管不到我头上。”他看了眼手表,拍她的臀部,让她起来,别耽误他干活时间。
“进我房里睡一会儿,晚上我载你回去。”性事后,她浑身疲软,双腿都在发颤,他不放心她开车上路。
她的确不方便开车,却又嫌弃他房间,怕里头又臭又脏乱,不肯去。“让你助理载我回去,我看他也不情愿干活。”
他捏住她的脸颊,问她:“你故意的?他对你有想法,你看不出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一副情欲后的骚样,身上带出味来,是想在车上被性侵?”
“想啥呢,他不敢。”她就是故意的,她知道他不会同意,他要是同意了,她就会闹了。
他的确不会同意,她的车子像是她的小私密空间,除了同性,她极少让异性上车,何况是单独与异性共处一室。
只有他可以。
“不要轻易考验男人。”他知道她洁癖矫情,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她抱起来,送进他卧房里。
男人回到甘蔗田,助理不着痕迹地瞄了眼他身后,发现那辆名贵豪车没出现,问他:“施小姐呢?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