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粟装作有些疑惑地问道:“因为吸毒?”
“是的,医生说他因为吸食过量神经啥的亢奋,然后寻求刺激就那样了,我哥去的时候,那场面,鲜血淋淋,太可怕了。”
……
傍晚,安粟回家的时候,安承业把她叫去了书房。
安承业开门见山,直接问她,“你知道薛栾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粟点了点头,面色平静道:“据说吸毒过量,把自己给割了,现在学校里都传疯了。”
安承业揉了揉太阳穴,“薛栾已经废了,醒后神志不清,过段时间估计要被转进精神病院。”
安粟皱了皱头,不知道说什么。
安承业抬眼看她,把手一挥,“行,你先下去吃饭吧。”
等安粟走到门边,安承业突然又开口道:“你很聪明,但过于聪明也不太好。”
闻言,安粟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父亲,我有个问题。”
“你说。”
“那天送我去医院的男生,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过了一会儿,房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激烈的争吵。
突然哐当一声,安粟甩上书房的门,跑下了楼。
路过餐桌时,安初筱唤她吃饭,安粟也没有理会,径直跑了出去,坐上了车。
司机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恪守本分道:“小姐,请问你现在要去哪?”
“兰吉里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