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二更)
呜。
安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下的心绪,也无法明确分清高潮与失禁的定义。
只知道她又尿了。
两次,在边与颂面前。
好丢脸。
丧气几乎是一下子将她包围,化作千夫所指。
仿佛空气里弥漫着审判。
‘哭什么?难道不是你自己夹着根鸡巴不放,主动扭腰的吗?’
‘骚逼只差没把求操写脸上,怎么现在又来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控制不了?连欲望都控制不住还能算人吗?畜生跟人的区别难道不就在这里吗?’
令安知再度破防的是穴口忽然传来的升温。
突起的顶端正在缝隙间穿插磨蹭,从后到前,一点点帮她变凉的逼口回温。
她体验得到鸡巴碾过的路径,大手扶着顶翘的龟头缓缓挪动,紧密感受她尚且没停止的痉挛,从不禁事的后穴一路滑向湿黏的阴蒂,两片柔软的阴唇因此分得更开。
当小珠与前端接触的那一刻,她不住地缩身,先前高潮带来的粗喘又加重。
阴蒂忽然被龟头狠狠地堵住,深深陷进柔软里,阴唇紧紧贴着他柱身两侧。
然后,窒息就接踵而至。
脖子蓦地被狠狠掐住,她连喘息的资格都被剥夺。
呼进的空气减少,脉搏在他卡着下颚的两指间传递心跳,连下体的感官都变敏感,好像在身体上镌刻。
可是不用刀,用的是滚烫性器。
刻得也不是铭文,而是水乳交融。
在她软烂的画布上做下一幅淫靡的画。
颈上的手控制着她摄入的气体,时而松开让她放纵几秒,又立刻收紧,让她急促的嘤咛变成阵阵长久的气音。
时间久了,安知的小穴都酸了,脑袋也发胀。
可他仍然不知餍足,任凭鸡巴充血肿胀,就这样不断地不断地折腾她,耐心等她开口说话。
“别这样了...”
放出来四个字后,边与颂又再次用手卡住,用虎口感受着她声带震出的余韵。
“呜,你要我...”
“做什么,”
“才能满意...”
一句话,安知分了几次讲,在他松开的间隙里。
也因此头更昏了,混沌得不知道现在几点,雨有没有停。
他现在就算是让她乖乖跪在胯间给他舔射安知也会照做的,只要别再折磨她。
她很累,又疲倦,脉搏的跳动一路窜至下体,逼穴都麻得快没知觉,连有没有继续流水她都不清楚了。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
早干嘛去了呢?
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他威逼利诱才能乖乖听话呢?
就不能从一开始就像条听话的狗那样主动点、敞开腿、好好叫床吗?
讲那些拒绝的话、难听的话何必呢?
乖乖淫叫就好了呀。
承认自己就是骚、小逼饿得不行、再像个只知道性爱的玩具一样,自己掰开逼,露出来张合吐水的粉穴,说,你操操我吧。
不是很好?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我们为什么非得变成这样呢?
不可以,有更好的开端和结尾吗?
‘不可以。’
好吧。
他没得选,没办法,她也不会打从开始就乖乖听话。
所以把她半边身推向沙发,跪趴成一个狗爬的姿势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她不听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