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出尔反尔的狗骗子,谎话精,操他妈。
安知想骂,但身体所有权被占据,嘴巴暂时还不属于她。
明明下巴酸涩得像脱臼一样,下体却没由来的泛了一阵情潮,仿佛所有的所有皆被掌握,一切的一切都被他随便就霸占。
他想她来感觉她就停不下,他要她迷途她就找不到路,好似四肢缠丝线的木偶。
“你看,这样不是蛮可爱的吗?仰着头,张着嘴,翻着眼,流着水。”
……
“好吃吗?觉不觉得喉咙天生就是用来给我含鸡巴的,不然怎么这么合适?”
羞耻欲陡然升起。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副乖巧模样的,虽然是被迫的。”
听着听着,安知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又胀大,好像有根筋在跳,分泌的液体顺着舌根往里滚。
她顿时心叹不妙,挣扎得更甚,简直能够预料到他就要这样射出来了。
“别动啊,刚说完喜欢你乖。”
和她截然相反,边与颂的愉悦与松弛都从音调里跳出来,好似初见那一幕又重演。
只是他与那个不知名的少年太不同,专挑强势方掠夺,天外有天,高处即刻换人站。
“再乖一点。”
他摸上她湿润的脸,替她擦拭去一边的水痕。
又在她放松警惕的一秒里加速往深了抽插,快要抵达临界点时才拔出来,如愿射到她摇晃的奶上。
泛红的乳肉再次被染上新色,点点雪白斑驳,一滴恰好落在双乳的凹陷之间,淌着淌着没入从领口看不见的地方。
也许停在哪一点,也许堆积在耻骨边。
空气充满咸腥,淅淅沥沥的雨从她身上降落,分不清谁的,与两重喘息声一样,交融在一起,像是事后必要响起的一首合奏曲。
他眼中的大雾散去,看得清晰,她的嘴唇红透了,挂着薄薄一层水渍,像颗新鲜苹果。
这颗苹果他尝过,烂的,不过倒是挺甜,就是有点硬,要放在手里捏一捏再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