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玥自己也觉得羞极,那两个字一说出,她舌尖都在发烫,她想赶紧绕过这一话题,接着气息不稳的说:“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担心将来了,你也不用冒那么大的危险去争,再不济,可以按表姐说得,你换个身份,做我的驸马。”
谢鹜行知道小公主大约是在说些极为动人的话,当初她就说要保护自己,现在竟然也筹谋了他们的将来,可眼下他却有些不能专注。
过于磅礴猛烈的欲\.望正一点点攀着血脉往全身游移,侵袭着他灵台。
歹念在这刻居于高地,“所以公主还是嫌弃奴才是个阉人。”
她怎么会这么想,雾玥想要解释,身子却激颤着一僵。
谢鹜行滚烫的唇贴在了她的耳垂与脖颈的交界处,半含半吮着叹说:“还是公主怕奴才没有那玩意儿,不能让公主尝到敦伦之乐,所以一门心思要奴才复阳。”
他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讲着她没有动过的心思。
什么敦伦之乐,什么一门心思,直白露骨的话让雾玥浑身烧起,偏偏他浓哑的嗓音轻敲进耳畔,带引着她的思绪,挑起她梦里才有的空乏。
雾玥不禁与梦里一般并拢双腿,中心的脆弱隔着裙纱磨在谢鹜行遒劲有力的腿上,升起的异样激的她连忙放松开。
谢鹜行觉得血管涨了一下。
“……当然不是。”雾玥水眸闪烁不定,磕磕绊绊的想要接着解释,可满脑子就两个字,好烫。
谢鹜行身上好烫,繁复的华裙层层叠叠,竟然都挡不住那股烫意,再穿透衣裙,贴着她脆弱的皮肤蔓延游弋。
喷洒在她肌肤上的气息更烫,雾玥不禁轻轻颤起,这样她没法说话。
雾玥忍不住抬着腰,想退开一些。
“就这么说。”谢鹜行扣在她腰上的大掌一握,从脊骨窜起的带着酥麻的束缚感,让她一下便失了力气。
雾玥重新跌进怀里的同时,谢鹜行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太急躁了。
沉如浓墨的眸子里恢复一点清明,谢鹜行试着调息,可如果不用内力,丹田内那股子冲撞翻搅着血脉的邪火根本压不下去。
若说是酒,他虽然是饮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被那么点酒劲操控。
是药。
眸色凌厉凝聚,他可以确定来到照月楼前都没有一丝异样,况且还没有谁能做到让他没有一点觉察的中药。
若说他唯一不设防的人,谢鹜行低眉看向脆弱靠在怀里的小公主。
只一眼,就让他才压下的药劲又翻了起来。
浸湿的水眸含着春彩,从眼尾漾起的薄红,沿着雪腮一直漫到耳尖,充血的耳垂已经够鲜艳欲滴,微翕着小口呼吸的菱唇愈加嫣然,纯稚又敏\.感娇柔的小公主压根不懂得掩饰,一点点撩拨就能让她将最诱人的一面展露。
谢鹜行粗吞了口气,小公主刚才说得是,找到了复阳的方子,想起在牛乳里尝到的那一丝别的味道。
谢鹜行蹙眉将目光转向已经空了的碗,“那药呢。”
雾玥还乱着气息,无力招架的羞耻感让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好一会儿四散的思绪才回笼了一些。
只要不提那些羞人的话就好,她平了平纷乱的心绪,仰头去往望谢鹜行,“你不是喝了么。”
果然,谢鹜行抬了抬眼尾,咬着牙关一时哭笑不得。
“剩下的药呢?”谢鹜行忍耐着问。
雾玥从袖里拿出那个小瓷瓶,谢鹜行接过去,拔了塞子放到鼻下辩闻。
雾玥也老实,一五一十道:“表姐说每日三滴就够了,连服一段时日,就能。”雾玥抿了抿唇,极为小声的说:“能长。”
谢鹜行没有说话,只将东西放到一旁。
秘法里流传的复阳术极为阴毒,且也不是贺兰婠能查得到的东西,在小公主说出找到药方时,他便知道时贺兰婠被骗了,连带着小公主也傻乎乎的相信。
真的那么容易断根再生,这世上就没太监了,就连秘法的复阳术在他看来也就是无稽之谈。
至于这个,就是点壮\.阳药再掺了点房中药的东西,真太监服下无非就是血脉热些。
可若是正常人,效用就……
谢鹜行额上青筋跳痛,分神的功夫,压制的药效就循着机会开始反噬,一滴汗直接顺着额侧淌了下来。
雾玥看到谢鹜行眼里的水光越来越浓,脖颈上渗出汗意沿着突起的筋络下滑,继而浮上一点点不自然的红,喉结不断滚动,看她的目光也越发晦暗烫人。
问话声不由的带着虚颤,“你觉得有用吗?”
雾玥问完觉得自己一定傻了,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有用。
可谢鹜行的反应明显比以往还要不寻常,她与他贴的紧,周身全被他的气息裹满,那股涔涔的汗意更是不留余地传到她身上,从一个个沁入的点连接,蔓延,纠缠,裙衫包裹下的身子逐渐变得粘腻。
谢鹜行下颌绷的极紧,从骨缝生出的欲\.念一潮一潮的催着他,用行动告诉小公主有没有用。
“公主希望有用吗?”谢鹜行反问。
雾玥下意识点头,又怕他觉得自己是嫌他残缺,连忙道:“我不是嫌你。”
谢鹜行却没有再提这点,打断她轻声吐字,“会长出来的。”
粗哑的声音灼着雾玥越来越热,贴在身上的柔软布料变得刺人至极,细小的汗珠从颤栗肌肤的沁出。
谢鹜行凝着雾玥脖颈上的细汗,口舌发干,潋滟的唇缓缓贴近,伸舌卷着那点汗到口中,才抿化在唇齿间,就被那一根根猖獗的腕足分食干净,根本不够填满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