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蒋慕!蒋慕!”
姜芸不断被抛起,落下,惊险的失重后是肉穴内壁的敏感点被狠狠撞上的刺激,循环往复,中间没有片刻停歇。
那么急切,那么激烈,心脏无休止地擂鼓激跳,如同过山车从万米高空不间断冲刺到底。
白嫩的脚上,米黄色的浴室凉拖早就挂不住,颠簸中,“啪嗒”、“啪嗒”地一一掉下来。
眩晕里,姜芸有一种错觉。她是一颗红通通圆滚滚滑溜溜的西红柿果,若是一不小心落下去,就会“啪”地摔得稀烂。
这让她的心时刻悬坠着,唯一能做的是拼了命地攀住蒋慕结实的背,手臂肌肉用劲至酸痛发颤。
然而那也不能带来丝毫保障,因为两人身上都残留着没冲尽的沐浴乳,皮肤是滑的,每次落下都像掉在悬崖边缘,只差一点就会粉身碎骨。
神奇的是,蒋慕每次都能稳稳接住她,两条精壮的手臂分别兜着她的腿窝,如同榫卯一样严丝合缝。
而她的身体随着两条腿一左一右的打开,像一本书那样摊开在他面前。
粗硬深长的棍子,一点怜惜也没有地对着她身体里最深最软的小洞捣,力道重得似乎有仇,捣烂了拉倒,捣得汁水四溅。
“呜呜,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叫了也是白叫,求了也是白求。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嗓子里哭叫的是什么,不过随口捡来一句抒发快感的念词。就像疯子咿咿呀呀地嚷嚷。
蒋慕也没当回事,该怎么操就怎么操,将女孩全部重量挂在臂弯里的踏实,给他身心都带来无比愉悦。
没多久,姜芸被操到了高潮,身子过电般地颤,小穴里噗噗喷水,全数喷到蒋慕平坦的腹部,比沐浴的热水还烫。
蒋慕顿住,弓起背咬她耳朵:“托你的福,澡白洗了。”
“啵”的一声,鸡巴从姜芸小穴里拔出,紫红硕大的龟头雄赳赳地昂立在空中,怒目圆睁。
浑身绵软的姜芸被他轻轻放在光滑的瓷砖上,靠墙坐着,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两条腿被岔开一个接近劈叉的角度摆放。
蒋慕将淋浴头对准中间尚未合拢的深红色裂隙,温度比皮肤稍烫的热水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