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是春香楼精心调教过的美人,虽然进了王府在旁做的是伺候人的杂活,但要论上床上的一二三四,还是比一般的妾室强上许多。
“嗯嗯...唔...”
女人翘着小屁股奋力含住男人的阳根,薛孝看起来一身邪气、身材瘦削,但他胯下的这根肉棍子可不像他外表看起来的那般孱弱。就如他此时歪歪扭扭地斜躺在太妃椅上,眼里完全没看撅着小屁股咬他肉棒的小女人,但他胯下的肉棍子精神抖擞,快有小儿手臂粗细的肉棍还在不断胀大。
他微眯着眼看向窗边挂着的那盏春灯,昏黄的光线透出灯上粗旷的笔锋,隐隐看出下笔人当时敷衍了事的神情,
他唇角弯起,低低轻笑一声,散漫开口道,“你主子怎么回到沓城了?”
侍女的小舌头刚刚舔上他的卵蛋,正轻张小嘴吸允着沉甸甸的卵蛋。薛孝等的不耐烦,握住肉棒拍拍她的脸。
“本王问你话呢。”
侍女吞咽下自己的口水,从他胯间抬起头来,“苜蓿不知。”
听到回话,他眼里闪过一道暗光,这才捏住苜蓿的下巴看清楚她的脸,娟秀明艳,“本王知道了,继续。”
苜蓿青丝松松挽起,素钗子在她头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晃着,她花瓣似的唇瓣贴住青筋毕露的肉棍子舔舐。
圆圆的臀儿在身后一翘一翘的摇晃着,隔着薄纱偶尔能睨见其中的花蜜,她们美人在学课的时候特意讲过,切忌一上来就大叫大嚷的娇吟,官家里不比春香楼,去春香楼的多是找乐子,放浪形骸。在家里的,还是做小伏低,娇软的摸到官人要害为紧。
“嗯唔...嗯...哈....”
苜蓿小心翼翼的含弄他的肉棍子,只感觉肉棍子在自己口中愈发胀大,撑的自己的小口严严实实,连挪动舌头都费劲,丝毫不见要射出的迹象。
“还有几日回去?”
他缓缓睁眼,状似突然想到一般,“你们春香楼就是这个毛病不好,怎的老是要论租赁的?把你买来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