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娘体内的毒又发作了?」他明知故问。
「解、解药拿来——」由于耗费太多气力,她的话说出口成了虚弱的气音。
「我想木姑娘应该很清楚,世上根本就没有十日欢的解药,要解这毒也就只有一个方法可行。」他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灼热的气息吹吐在她脸上,沉黑的眼直直的看着她,她甚至可以从他眼中看到自己惨白的脸孔。
「你休想!」意识到他话中涵意,她怒视着他带笑的俊脸。
「难不成木姑娘忘了华灵派上下七十馀条人命的血仇?而你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时辰,过了这一个时辰,你就永远报不了仇,这就是你想要结果?」他的问题刺中她的弱点。
「血海深仇岂能说忘就忘。」提起这笔血海深仇,她清澄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你就不怕日后我杀了薛岳中报仇?他可是你的亲爹。」
「若你真杀得了他,正好为武林除掉一个败类,何尝不是功德一件。」他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好似他和薛岳中两人之间并无关联。
她的思绪陷入了纷乱的交战中,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是要她把自己交给薛岳中的儿子,她能吗?
「好。」深默了许久,她僵硬的点头答允。
他加深笑容的拥住她,炽烈的唇吻住她冰凉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口,灵活的舌与她纠缠起舞,带着强烈的需索朝她掠夺,腥甜的血味弥漫在两人口中。
未经人事的木蓁容,愣愣的睁着眼与他狂炽的眼相望,就在两人唇舌相缠之际,她身上的衣衫已被尽数褪去,大掌抚上她赤裸的肌肤带来一阵电麻,她忍不住闭上眼,一声轻吟从她口中逸出。
她该是对他的举动感到反感的,但是他的触碰却奇异的减轻了她体内的剧痛,甚至带来一股莫名的渴望,渴望他对她做得更多……
她如同羊脂般细腻的肌肤,让他不禁暗自讚叹,他的唇延着她敏感的颈项向下吮吻,她不自觉弓起雪白娇躯,素手攀住他结实的肩背,低柔的呻吟縈绕在房内,君允怀的目光紧锁在她泛上淡淡红晕的绝美脸蛋,不放过她任何一丝反应。
「不要……」木蓁容浑沌的脑海忽然闪过一道尖锐的警讯,她猛地睁开眼,双手慌乱无力的推拒他。「住、住手。」
他缓缓的直起身。「也罢,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木蓁容无措的咬紧了下唇,纤手下意识的握成拳状,她不是不想解毒,杀薛岳中报仇,是她此生最大心愿,只是她虽已经二十三岁,却从来未曾和男子太过亲近,更何况是这种事,而君允怀的吻和抚触,带给她太多她不曾体会过的陌生感受,那种感受在她体内燃起异样的火焰,令她几乎无法招架,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吞噬,而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拿起她被丢在一旁的衣衫,他扶起她开始替她着衣,她不加思索的伸手按住他的手。
「怎么了?莫非你后悔了?」他饶富兴味的挑起眉,闪过她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皱眉不语扯掉他手中的衣衫,倾身勾住他的颈项,主动吻上他的唇。她不能再迟疑了,为了义父也为华灵派那些冤死的亲人们,君允怀是她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