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没有。”许朝有些烦躁,虽说周暮受伤不是她造成的,她也没必要在意,可她的心中却一直想着他走时的背影,久久不能忘却。
“周暮派人来家中报备,他先回府了。”
许朝又在家中住了俩日,终于提上包裹,坐上了回周府的马车。
许朝推开屋子,里面一件她的衣物也没了,急忙的问向正在打扫卫生的宫女。
“夫人,早在你回娘家没几日,你的东西便都被搬进了公子的房中。”
许朝无可奈何,只好去敲周暮的房门。
一入目便是他浑身赤裸的上身,肩膀上还搭着一块毛巾,头发湿漉漉的。
见着是她,男人头也没回转身就进了屋子,一言未发。
许朝一眼望去她的衣物全都在,全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和他的衣物挨在了一起。
等他坐到圆桌上,许朝才注意到,他的后背有很长的一道痕迹,应该是那天马场造成的。
她取出从家中带来的药膏,走到了周暮的身后,将冰冰凉凉的东西挤到了男人的后背上。
“不是不愿关心我?”周暮闭着眼睛随意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许朝作势准备离开,却被他捉住了衣物。
“不准走。”
“还没涂好吗,好疼!”周暮故意扶住了额头,装作一副痛苦的模样。
“活该!”谁让他好端端的,非要发疯去秀马技,恰巧那俩匹马也是胜负欲较强的,起了冲突。
“我的东西怎么都跑来了你的屋中。”许朝环顾着四周,房间的另一边多了一张床,而周暮原来的床上,铺着她睡时的软垫。
再看周暮的床上,就只有一层垫的,光是看着就硬的很。
“以后你我就同住一屋吧,省的我挨训。”
“哦。”许朝点点头,给他涂完了药站在了梳妆台旁整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