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姜芸的身体变得僵硬,他勾了个笑的弧度,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随着身后脚步声的接近,甚至做出更过分的事。
另一只手,沿着校服裤子的缝隙,摸到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开,长指抚摸弹动小花瓣。
叫吧。他在心里对姜芸说,对那个人大声地求救。
说这个变态在骚扰你,对你做龌龊的事。
然后我毁了,你得救,从此自由。
姜芸没有叫,屏着声,只是尽力把脸埋在阴影一边。
经过的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啧一声,加快脚步离开。
真乖,蒋慕兴奋地叼住了姜芸柔嫩的脖子,上面脉搏有力跳动。
以后你就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温顺不会换来坏人的自省,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徘徊在洞口的手指,浅浅探了进去,逗弄地来回试探。
姜芸没有发出A片里女的那种淫荡的声音,而是抖得更厉害。
……或许确实过分了,慢慢来。蒋慕放开了她,手指上带着她的湿,隐没于黑暗。
爱心社就爱搞一些毫无意义的活动,蒋慕向来嗤之以鼻。
名校学子讲求实际,像他一样嗤之以鼻的人有很多。
所以捧着白纸板,为学校流浪猫征集爱心签名的姜芸,有些苦恼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学子。
他们只在路过时看一眼,很少有人停下来拿起笔。
写个名字博校花一笑倒是无所谓,然而周末还得来学校的后山喂猫,谁有那闲工夫!
蒋慕心里叹口气,走到姜芸面前,额前碎发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半张脸。
他留下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收回手时,有一片悠悠的凉意飘来,心猛然一跳,回过头。
姜芸呆呆地看着他因写字推上去半截衣袖,露出来的一截骨节分明的腕。
“有事?”他冷冷地问。
“对不起。”姜芸低下头,从头到尾没有看他。
蒋慕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为了验证心里那个不安的猜想——
又是夜,又在那条小巷子,从背后抱住了姜芸。
两条手臂交叉在她锁骨下,慢条斯理地舔舐冰凉的耳朵,心在等待宣判中躁动。
姜芸一动不动,软软的手指抚摸他手腕上那一道白色的疤。
两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是怎么弄的?”她轻轻地问。
哦,两年前的除夕一个人在家吃完速冻水饺,觉得没意思,拿刀割开的。
“不小心弄的。”疤痕太深,找不出合适借口,只能糊弄。
她张开白嫩的五指,像一层纱般把那道疤罩住。
被姜芸知道了身份,戏就唱不下去了。
蒋慕刻意地,没有再去跟着她。
甚至有她在的场合特意疏远,比如那个劳什子喂猫活动,一次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