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白犹豫了片刻,被他狠狠一顶,忍不住溢出了些呻吟。
“嗯……好,好……”
反正她最近也没什么时间。韩柯跟赵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都不常和她联系了,真跟炮友似的,只在床上熟悉,下了床约等于陌生人。
许汶星却像是得到了承诺一般,高兴地捧着她的脸亲个不停。
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轻如羽毛,专注而认真。
身下的动作却又快又重,撞得她淫水四溢,骚水伴随着肉棒抽出涌得到处都是。
他小腹上也沾满了溅出的白沫,真难想象他是怎么一边满怀温情地注视着她,一边又把她肏得这么狠!
姜新白只觉得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让她又是痛快又是难受。她都已经软成一滩水了,他却依旧能肏个不停。等到她高潮了两次,许汶星才舍得在她里面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阴道里,刺激得她又是全身一抖,淫水涌出,流了一地。
回到家的时候,姜新白已经是满身疲惫,恨不得倒头就睡。
她跌跌撞撞地甩掉高跟鞋,忽然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抹红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淡淡的烟味飘了过来,让她不由自主皱起眉头。
姜新白打开灯,走了过去,
“怎么在家里抽烟?”
盛时马上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面露窘色,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他话刚说完,忽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姜新白怎么这个点回家?
怀疑的苗头一旦出现便开始疯涨,他嗅了嗅,空气中除了烟味之外,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骚甜味,跟他肏过姜新白之后的味道很像。
盛时忽然一阵警觉,
“你出去干什么了?”
姜新白心虚地飘开视线,
“和朋友去玩,一不小心忘记时间了。”
总不能说是去睡弟弟了……都怪许汶星,本来洗完澡就该回家了,后面被他勾得又来了一次,肏得她快站不稳了!
盛时一下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她走了过来……低下头,轻嗅着她的脖子。
他很高,面对面的时候给人一种压迫感。姜新白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抓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全身笼罩在他身上淡淡烟草气息中。
盛时低着头,眼中只看到她雪白锁骨上那一点草莓印,瞳孔瞬间缩小,几乎不敢置信!
红色的吻痕不偏不倚,落在她锁骨上几厘米,接近脖子的位置。吻痕跟别的痕迹不一样,是一片深红氤氲开来,像颜料似的。对方吻的时候一定很用力,否则不会留下这么深的色泽……
盛时的声音颤抖着,
“你和谁在一起?”
还没等到回答,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急促而凶猛,像是惩罚她的浪荡!
“老公……别在这……”
她反抗着,反而让盛时找到空缝把手钻进衣领,解开了胸罩。那一团雪白的乳肉像是失去束缚般跳着掉了出来,在衣服下鼓动着。
他发什么疯?
姜新白忽然想到,自己凭什么要心虚?
明明他在外面也有人!
这么一想,她心也不虚了,腰杆也挺直了,自信也回来了。姜新白用力推开了盛时,后退几步,揉着被亲肿的嘴唇,感觉口中溢出一点血腥味,似乎被他咬破皮了。
“你管我干嘛?管好你的小情人吧!”
她的力气不小,盛时被推得撞到餐桌角上,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心脏的抽痛。
“啊?”
姜新白理了理头发,翻了个白眼。
“你啊什么?”
盛时一脸难以置信,几乎颤抖着问道,
“谁是我的小情人?”
是她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他次次报备,哪里敢有情人?
“鹿酒啊,你最近在捧的那个新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装什么聊斋……”
姜新白话音未落,看到盛时脸黑了下来,强调,
“姜姜,我说过,我们只是兄妹。”
“你……”
姜新白刚想说你有病吧,忽然心里一跳,弥漫出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