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母狗屁股这么会扭?嗯?看看自己的骚样!”大手捏住她的后颈强迫云漪侧头看透光装饰玻璃上两人现在的姿势。
很模糊,只能看到大体影子,她趴跪着,脊背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挺直,甚至下腹贴在了地上,身后的关墨渝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掌控自己。
越看小逼里水流的越多,关墨渝俯身嘲讽道:“水多得都含不住了,小水娃。”
接下来抬高蜜臀下沉撅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骑马般压在从上到下凶残凿入,层层堆迭的嫩肉被器根痛磨,磨烂。
他不依不饶,伸出贼手捻住着两团玉峰拉扯拢玩,“好大个波。”滑腻初凝塞上酥,手感极佳,也不过如此。
“小母马爽不爽?喜不喜欢这么搞你。”紧实的下腹与丰腴翘臀撞成一片,白花花令男人红了眼,以高速打桩机的频率抽插,肉棒后退带出好几圈嫩肉拽出体外。
“唔、爽…肏我啊…”云漪放开了嗓子呻吟,尖细浪荡,宛如清晨的黄鹂鸣叫,撩动心弦,面容淫绯,被干得翻白眼。
男人轻松地在肉尻上攥出粉肉,伸出舌头舔舐啃噬,胯下女人一个激灵。甬道内一股温热润滑的花液浸撒,绞紧了肉茎,紧上加紧,伺候得凸起的青筋无限舒慰,粗壮的肉棒被刺激得肿大了一圈。
膝盖跪在一处久了硌得骨头疼,她歇够力气,又继续往前爬,小逼被男人干得一耸一耸,酸麻肿胀,蜂狂蝶乱。
如果说她是西天取经,认真完成任务的唐三藏,关墨渝就是半路捣乱的白骨精。
“说,是爸爸的专属小母狗。”他如帝王般不可一世的要求道,不仅要像狗狗尿尿那样用精液,烙下这种特殊气味的标识,还要在言语上听到她不断承认是自己的归属物。
只有这样,仿佛那颗不安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是~”她艰难地回过头,身子仿佛变成了一具被过度使用的性爱玩具,口齿不清道:“是…爸爸的…专属小母狗…小母马。”
男人仰头,嗓子眼儿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吼,尾椎骨地快感过电般袭向四肢百骸。
大力箍住女人的细腰,烧火棍般的肉棒不顾她的痛呼往里全根没入,贯穿整个甬道。只想把她的逼肏烂,顶进子宫。
“爸爸不要呀…好痛。”肉棒好像顶开了什么器肉,她痛得岔气停下来。低柔啜泣,无法挣脱男人强有力的枷锁。
“谁让你停的?给我继续爬。”他抡圆了巴掌鞭打,重重打下去,打得臀儿肉乱颤。
女人的哭叫声,清脆的肉体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屋内,鸡巴顶入了宫颈口,里面嘬吸得他飘飘欲仙。
甬道被鸡巴强势贯穿,不停歇地抽插致使下体麻木酸痛。腹部鼓了起来,用手一摁,就能隔着肚皮摸到男人的鸡巴。
她好怕被肏坏,面对未知的恐惧,男人也不回答,犹如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停不下来。
云漪鼻涕眼泪横流,努力狗爬着,还有几米的距离,却恍如千万里之远,永远没有终点,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玩死的。
下唇咬出了铁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哭得一抽一抽的,满头大汗,薄薄的肩骨撑起,瘦弱得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她的手终于颤颤巍巍摸到一扇门缝,不再强撑四肢趴在了地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脸颊,仿佛一颗皎洁剔透的宝珠珍贵而易碎。
“漪漪猜对了。”关墨渝额角滴落大颗汗水,犹如一只陷入疯狂状态的野兽,魔鬼般的阴鸷狂热透着一股冷意,卑劣放肆,“奖励宝宝射进子宫里,生一窝狗崽儿。”
话音刚落,滚烫的精液一丝不漏地注入进了她的身体。
云漪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