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
都是自家实在亲属,楚凡都没找老头,自己去老头的药房翻了翻,找了干山楂来,熬了一大锅山楂水,人手一海碗。
表哥堂哥们苦了脸。
“堂妹,就没有药丸子吗?”楚善厚着脸皮问。
“就这一锅,我找的药,我打的水,我守着熬的,你们爱喝不喝!”
楚凡叉腰,一副傲娇的小模样。
好在,后头的比赛再没有这种好事,喝一碗山楂水,再晃晃悠悠溜达两圈也就没事了。
下午的比赛,杜立祖杜立年几人一出现就收获一众艳羡又嫉妒的目光。
要知道有人早上可是一口都没吃到,可想而知他们吃撑了是多么招人恨的一件事。
杜立祖几人:“……”
这种好事他们表示一次就够了,若是再有你们谁喜欢就拿去吧。
还有那种早上被塞了木牌的,一看到几人立马往角落里缩。
这玩意可是吸引姑娘们注意的好东西,到了他们手里就别想再让他们还回去。
杜立祖几人:“……”
下午的比赛是洗衣服,一个个姑娘排排坐,衣服都搓得特别卖力。
有姑娘高兴,有姑娘气怒。
好好的才华,为什么要比洗衣服?
高兴的姑娘们:……农家的女孩谁不会洗衣服,你们不会谁让你们平日里犯懒,一个个懒货!
第二天上午则是女红,要求也不高,每人绣一块手帕就行。
到了下午最后一项则是团体赛,也是女子比赛里唯一的团体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