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楚凡第一次这样与楚毅对视，一时倒让楚毅愣了一下。
趁着楚毅愣神的功夫，楚凡水眸轻轻一眨，黑亮的眸中眼中便浮现了一抹朦胧的雾气。
楚凡立马化身小可怜，委委屈屈的瘪着嘴，又极其认真跟楚毅认错。
“大堂哥，这件事，是我不对，你要罚要打，我都一个人担着，这件事跟虎头弟弟和大堂姐都没关系。
是我不该，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大堂姐打我的时候没忍住还手，还一不小心用力太大伤了大堂姐。
我也真不知道大堂哥今儿没学院上学也没在家里念书，而是来了这气派的酒楼吃饭。
我只是，只是来找这位姐姐的，我跟我娘三婶她们这两日做了一些绣活，今儿送到了绣铺里，刚巧这位姐姐赏识，买了我送来的东西，一高兴还给了我赏银。
我还是第一次收赏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想着要跟这位姐姐道个谢，谢她大恩，谢她赏识。我真的，真的只是来道谢的，谁知道刚到门口大堂姐就冲了过来，开口就让我滚回去，还说要让奶打断我的腿……”
说到这，楚凡又扁了扁嘴，就很委屈，很伤心又很害怕，瑟缩的小眼神悄悄的去偷瞄楚毅又飞快地垂下头去，搅着手指，慌张地辩解。
“我没有想坏大堂哥的事的，可大堂姐拉着我不让我进去，还要动手打我……”
楚凡水汪汪的圆眼睛里蓄着两泡眼泪，好似轻轻一眨，泪珠就会滚落下来，真诚又无辜，小模样委屈极了。
这一幕，正好落入了刚走到门口的白禹尘眼中。
这小姑娘的声音……好耳熟，再仔细回想，不正是刚才他在街上碰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