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妈听到动静不由暗暗叫苦,心道王爷也是的,虽说是新婚燕尔,可也没个大中午的就做起这事来,若叫人知晓了,王妃的脸面可丢尽了!便忙叫了红蓼、萱草守住门口,自己也在廊下,一个人也不许放进去。
沈佺走后,姚存慧的生活十分平静,每日里去给婆婆、太婆婆请安,陪着说一会儿话,便回了熙和堂中。
有的时候黎妈妈过来请她去燕顺居陪陪箫夫人,听箫夫人指点如何管家,顺便劝箫夫人多进点食。自上次劝说人参一事之后,姚存慧轻易也不便开口再说什么,想着等沈佺回来再说。她只是不动声色的给箫夫人配了些合适的粥品、炖汤、菜肴,使她食用起来不至于与服用的药汁、参汤味道冲突太过,箫夫人胃口比平常也好了些,每每愿意多用几口,黎妈妈见了欣喜异常。
有的时候,薛佳琳过来找她玩,两人或在熙和堂中打发时间,或者在府中花园散散步,日子倒也悠闲。
熙和堂中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姚存慧从头到尾理了一遍,对照那一份份小杏、小梨呈上来的详细资料,虽不可知格外隐私之事,大体上却也走不脱。她点了几个家生子以及经历背景单纯的命容妈、红蓼等好好观察数日,又找萱草了解了情况,便提了两个二等丫鬟上来,改了名一个叫红枣、一个叫碧桃,余者皆重新分配了差事。把那有嫌疑的,远远的打发在最外头的院子里做洒扫、侍弄花草,一步也不许进到里头。
姚存慧没想到的是,沈佺走后的第三天,府中发生了一件事:沈桢居然留下一封书信就跑到锐健营去了!
二老爷和薛氏急得跳脚,立马便派人去追,可哪里追得上?等沈二老爷亲自去了锐健营的时候,沈桢已经将所有的入职手续都办理妥当了,连兵器、盔甲都领了!沈桢指着要参加训练,索性就在锐健营里长住了下来。
二老爷无法,只得跺脚离开。
薛氏听毕却是大怒,认定是沈佺在背后搞的鬼,更是恨上了大房。吕家那边已经帮沈桢找好了差事,补六等御前侍卫的缺,岂不比锐健营一名兵丁要强上许多?薛氏骂一阵大房又暗气一阵沈桢不争气!
薛氏气不过,便又叫了吕樱来说话,让吕樱帮着想个法子把沈桢从锐健营弄出来,依旧去补御前侍卫的缺。
吕樱巴不得沈桢离家不回,自己一个人霸占着院子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好不逍遥自在,便意意思思的不太肯管这事。说夫君既然执意如此,旁人又能奈何?又不能将他硬绑了回来!
薛氏便向吕樱道:“桢儿性子素来憨直,最是个没心机算计的!你当他分不清御前侍卫好还是锐健营一个小兵好?分明是王爷花言巧语将他骗了去!王爷定是看不得他出息,生怕将来被他威胁了地位,这才使了手段!儿媳妇啊,那可是你的夫君,难道你真要看着他被人耍得团团转也不管他!他要是一辈人受人挟制不出息,你岂不是也没面子!”
吕樱听了这话心中一动,顿时激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不由也恼了起来,便满口答应薛氏,这就寻个机会回娘家跟父亲说这事。
吕相国哪儿想得到自己的女婿是这么个脾气?还以为他跟沈家二老爷、薛氏一样都在等着自己的安排,一听女儿这么说顿时就急了,沉下脸训吕樱道:“你夫君既然有这种想法你怎么不早说?到现在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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