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啊?没有我叫人去买!”谢府运见那大夫发愣不耐起来。
“呃,有、有!”大夫连忙点头。
谢府运便扭头看向小杏,小杏不等他吩咐连忙道:“有劳大夫引路,奴婢自己为小姐热酒便可!”
“好、好!”那大夫答应着,引着小杏去了。
“二妹,慧儿,你怎么样了?”谢府运轻叹,扭头一瞪珠儿:“给慧儿擦擦汗,去吧!”
珠儿不敢不听,忙答应着上前为姚存慧拭汗,姚存慧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示意感谢,汗渍顺着脸颊流过像小虫子爬过似的难受,不然她也不愿意劳动珠儿。要知道,一旁的许婉竹脸色黑得快赶上锅底了。
“好受点了吗?”谢府运心中惴惴。要是妻妹除了什么事,回去他怎么同媳妇交代?
姚存慧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依旧是痛,但也许是痛的麻木了,在感觉上已经不如刚才强烈。
不一会小杏捧来了烧酒,与珠儿两个小心服侍着姚存慧喝下去了。滚烫的酒液下喉入腹,五脏六腑顿觉一片灼热,继而暖和的感觉缓缓向着四肢蔓延,那剜心般的疼痛果然慢慢的舒缓了下去,她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复躺在榻上,紧蹙的眉心也轻轻的舒展了开来。
谢府运松了口气。
“姐夫,咱们回府吧!”约略过了一刻钟功夫,疼痛已经消失无踪,姚存慧便挣扎着起来。
“你行吗?多休息一会儿吧,也不必赶在这一时!”谢府运仍旧有些不放心。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已经好了!”姚存慧一笑,扶着小杏的手臂偏身下了榻,想了想向谢府运、许婉竹道:“今日这事,还请姐夫和表姐帮我保密,千万不要让姐姐知道,姐姐还怀着身孕呢,我不想让她担心!”
谢府运面色一凛,点头道:“不错,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婉儿,知道吗?万一嘉儿知道了什么,我是不会轻饶的!”
这意思分明就是怀疑自己,当然,许婉竹是不会承认她本来就有这个心的,当下脸色勉强的点了点头。
谢府运突然意识到这样似乎薄了二妹,忍不住向姚存嘉问道:“二妹这是宿疾么?怎么突然间便发作起来?这可怎么好!万一平日在外不提防来这么一下,那岂不是——二妹可寻访过名医不曾?总要想个法子根治了才好!”
姚存慧苦笑,心道这是不是宿疾、以后还会不会突然间发作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你问我叫我问谁去?你这么一说,我心里都有些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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