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是没有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自顾自慢悠悠地扯过一旁的纸巾,将手上的汁液擦拭干净。
黎时声数了数,足足用了五张纸才算完。她耳根红霞还没有消退,又深了几分。
虽然经过了一场热烈的情事,但她身上的衣服甚至还算得上是齐整,混着细汗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有点不太舒服。
尤其是身下那个地方,湿淋淋地贴合着早已被浸透的薄薄布料,甚至还陷进去了一些,动一下都能感受到要命的拉扯感。
黎时声缓了一口气,从施于清身上爬起来,站在床上索性将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
她身形瘦削,却是刚刚好的那种,骨骼分明,腰线细腻,双腿纤细笔直而修长。瓷白的皮肤映衬在微弱的灯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光于她身上跳跃着,最后一齐汇聚在胸口挺立的两朵娇艳红花上,像是白雪中被簇拥的两朵红梅。
左侧的红梅一看就是被人欺负得狠了,颜色比另一朵深了好几分,也更加挺立微肿,仔细去看甚至还能看见指痕。那两处柔软随着黎时声的动作,晃晃悠悠,每一寸都落入施于清眼中。
女人清亮眼眸瞧着她,眼底像是烧了一场火,烫红了眼尾。
黎时声无所察觉,纤指勾过腰侧的黑色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一条晶莹的银丝被连带着拉长又断裂。
她脸颊绯红着,抿着唇将脱下来的衣服放在一旁。没了内裤的遮挡,腿心流泄出的清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留下浅浅的湿痕。
她这副模样,任是谁见了都会心生怜爱。
施于清也站了起来,比黎时声略微高了叁公分的身形遮了光去,打在她身上落了一层浅薄的阴影。
黎时声抬头对上她眼眸,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幽深情欲,如深海袭来将她整个人笼罩,无处可逃。心跳都漏了一拍,呼吸像是被女人的眸光钳住了,停滞了几秒。
施于清向来是惯会收敛自己的情绪的,在外人眼里她永远都是那副清雅有礼,好像对事事都波澜不惊,温柔又疏离的模样。
而这般灼烧热烈,被欲望纠缠的她,只有黎时声一个人见过,也只会给她一个人看见。
女人俯身缠吻过来,清冽潮湿的味道勾得黎时声情不自禁仰头回吻她。
这是一个炽热又幽长的深吻,吻得黎时声几乎发了懵,满心满眼都只剩下要将这个女人吃进肚里的欲望。
最好是可以将她融入骨血,生生世世与她纠缠不休。
施于清搂着她,将她按倒在床上,顺势也将自己下身的衣物除了个干净。
两具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玲珑曲线再无缝隙地嵌合。沁了汗的肌肤黏黏腻腻相互磨蹭,带过凝脂般的触感。
房间里的温度高得可怕,空气都好像要被点燃了。
施于清偏了偏头,暂且躲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吻。她撑了撑上身调换了一下姿势,手抚过黎时声左腿抬了抬,随后分开腿挤身了进去。
她蕴着水雾的黑色瞳孔望向黎时声迷蒙的双眼,腰肢下沉,身下的柔软便陷入了另一片同样的地方。
“嗯——!”黎时声急急喘了一声,又被施于清的唇堵了回去。
湿热与湿热交缠,流泄出的水泽混合着,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她们像是在接吻,花唇彼此吮吸交换着津液。被磨蹭得红肿挺立的花核相互厮磨,又一遍遍碾过。
黎时声双手紧紧攀着施于清赤裸的背,想以此来抵抗下身烛骨般的快感,可那里分明带着灼人的温度,一下一下抵着她随着她,黎时声莫名觉得要被这温度烫化了。
她恍惚间想着,化了也好,化了也要如丝如缕地挂在施于清身上,渗入她肌肤血肉,与她融为一体。
“哈……嗯……阿清……阿清……”
黎时声浅色眼眸仿佛失了焦,喉间溢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低吟,贪恋地叫着她的名字。又后知后觉地考虑到隔音问题,只能捂着嘴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