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楚见他自己能开导自己,也就不再多言。
让茯苓将今日没用上的药箱给拿走,一条白色的手帕却从最上层未合拢的抽屉缝里飘了出来,慢慢的落到了地毯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见角落处绣着一个‘华’字,嫌恶的别开了眼。
“茯苓,把怕子扔了,顺便将药箱也给换了。”
“是。”
“大皇女还在纠缠于你?”洛然也瞧见了上面的字。
莫星楚想起那张虚伪的脸,皱了皱眉:
“也不知为何,她总想着法子要与我待在一处。”
“明明她看我的眼神只有色欲,却偏要装出一副情深的样子。”
让人恶心的发慌。
虚伪的情深还不如冰冷的无视。
陆京墨就是如此。
明知他跟她之间的关系,却在情愫未生之前,同他保持着距离。
这样的做法很讨人喜,是极有分寸的。
洛然见他走神,开玩笑的道:
“在想京墨?”
“是不是在拿京墨跟大皇女做比较?”
“而且是不是发现两者根本就不能相比?”
莫星楚被戳中了想法,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洛然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自己误打误撞之下说对了。
于是干脆趁着这个时机问:
“星楚,你到底对京墨有没有那种心思?”
他平日里有观察过,不像有,但也不像没有。
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