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安的眼神彻底暗淡了下去,被陆京墨一掌打伤的胸口绞痛难忍。
她深深地注视着夏清妙,在甩袖离开之前撂下一句话。
“你,本皇女要定了。”
不管你仰慕的是谁,都只能是我的人。
相府的护卫在夏汝的示意下,也没有拦着她。
她刚迈出相府大门,脚下不稳,身子晃了一下。
跟着她来等在相府门外的的暗卫立马扶着她。
“主子,您受了内伤?”
她家主子自幼在军营跟将士们一起练武,武功稳扎稳打,又有名师教导,少有敌手。
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还是头一遭。
陆京安眼神阴鸷,咬牙切齿道:“回府。”
陆京墨,我们,来日方长。
夏清妙的房间里,陆京墨绣着金色祥云的袖子被床上的人拽着。
“殿下,我跟二皇女没有私情。”
他怕殿下误会他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子。
陆京墨扯了扯袖子,那人却拽得更紧了。
“我心里只殿下一人。”
陆京墨衣袖垂下,深墨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
她声线薄凉:“松手。”
夏清妙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清透的大眼蒙上一层水润,但还是倔强的不肯松手。
“清妙知道殿下不得不娶我的原因,在昏睡间爹爹同我说过。”
陆京墨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声音浅淡:“所以呢?”
夏清妙猛地环住她的腰,因为害怕被推开,用了全身的力气,抱的极紧。
“那时,清妙自私的想,既是上天注定的缘分,那殿下即使不情愿,也一辈子都甩不掉我了。”
他第一次有那么自私的想法。
“殿下,您不知道,我在太女府看到您和洛然哥哥拥吻时,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