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快被我说动了,他放开原先按住不让我解开他腰带的手.
他投降般的开始任我摆佈,一股小小的胜利感却让我突然变理智了.
我往后坐回床上,无辜的看着alex.[你真的要迟到了.]
[就这样?]
[就这样.而且,]我十足有把握的拍拍他.[我保证你不会被杀死,如果你现在就出发的话.]
[天哪伊莎贝拉!]他唰地站起身整理被我遭踏过的衣裤,[没被杀死也要被你害死了.]
[学学prinston的横衝直撞,我也保证你不会因为迟到而被我害死!]
我开心的看着他衝出屋子,在关上门前还懊悔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趁机故意补上一句.[小羚羊等你回来哟!]
alex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
而我心满意足的躺回床上继续睡觉,并开始怀念起他昨晚在我身上边喘息边呼喊小羚羊的声音了.
alex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海不急不徐的波涛声.
从我们初相遇在猎游巴士上聆听他对保护区的解说时,我就从来没有办法像其他团员那样认真专心过,因为他低沉混厚的声音像翅膀,总会载我遨游到天际,俯瞰在野地奔腾的斑马和牛羚,壮阔的马赛马拉那时全被我纳入了眼底,这全然只靠他的声音,而不是语言.
然后我开始好奇的打量起他来,我在幻想,他不这样工作时的声音,会有什么不一样?
他用鼻息夹杂着呻吟,不停重复唸着我的名字,他总在最后一刻把头埋在我的颈里,急促并哀求我跟着他重复,说我只属于他的.
我与他的每一个夜晚,在此刻蹲坐在厨房地板上的时候,像影片一幕幕清楚的回映出来.
我们一起住过的房子,比这里暗,比这里窄,但它门前有个用荆棘围起的竹篱,竹篱外面再过去一点是马赛人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