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你总会知道的。」现在不就知道了。
「你…!这就是你的回答!!」为之气结。
成重弯腰从他的膀间走出,拾起地上的书籍。
「你身处一个巨大的牢笼,必须在规则底下行事,我也身处另一个巨大的牢笼,必须服膺自生之始,上天恶意赐予的枷锁。」
「燎,我们是一样的。」拍净书尘,放回架上。
实话说,他不是很懂成重是什么意思,那个枷锁指的又是什么,但此时此刻,他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只因成重低垂的眼眉间那股淡然飘渺的哀伤。
浅浅的,似不存在,却縈绕不去。
燎从未看过这样的成重,成重总是冷静,总是优雅,总是强势,总是主导一切。
而不是……
在察觉到自己的衝动之前,他已经紧紧抱住那个人,搂的很用力,宛如想把两人永远揉在一起。
「对色狗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溜了空隙就揩我的油。」成重笑着搓搓燎的短发,适才梦幻般的感伤彷彿不曾存在。
「……我…」千头万绪,一时不知如何表明。
「别皱着脸,难看死了。」推开东日燎。「你又弄坏了一张桌子,真是的,要好好惩罚你。」
「我会让你解脱!」
成重回过头。
「我会让你自由,让我俩都得到自由!」脱口而出的言语在覆诵第二次时变得坚定,在说第三次时成了决心。
他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