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空调的热风取代了彻骨的寒意。
叶雾初被他亲得缺氧,趁他调温的空,偏头喘着。
“还是很菜。”她老公锐评,“天天亲,一点长进都没有,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在接吻这件事上不是个好学生,嗯?”
“……因为你亲得像狗。”
是像狗,又亲又舔的,不舍得分开一点。
“又怪我。”
李纵低头含住她的乳,舌尖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放过另一边,握在手中,搓扁搓圆。
口腔的温度比室温略高,低温天尤其有安抚作用。
叶雾初被舔得很爽,不自觉哼出声。
纹身不能出汗,他旱了很久,她也是。
人不能挑战敏感体质,挑战的后果就是舔一舔就穴痒,上面被舔得彻彻底底,叶雾初贪心地想让他转移阵地去舔下面。
李纵显然知道这点,紧缠着她的胸不放。一边舔得水光透亮,转头舔起另一边。
两边都玩了很久,她先败下阵来,嗲着声音给他信号,“老公……”
他这时不像被退货的演技新人,熟练得像老司机,抵着乳肉吸出一圈红痕,问她,“怎么?”
“……难受。”
叶雾初夹紧大腿。
被他撑大了胃口,夹腿这样小儿科的安慰方式起不到任何作用,诱得腿心更痒。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某种程度上脱贫,需要的更多的抚慰、平息欲火。
情欲翻涌,空气都像正在融化的麦芽糖,没完全化开的糖浆粘稠又浑浊。
吸乳舔乳,已经把叶雾初钓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李纵……”她软着声音求他,“哥哥、肏一肏我吧……哥哥……”
人是有劣根性的动物。
直白地摊开自己的欲望,倒是会勾起掌握主动权的人……迟来的逆反心。
李纵抬起她的腿,眼看着穴肉被淫液滋润得烂红,长呼一口热气,用舌头舔开蓄满汁液的穴。
第一口就爽得屁股微微悬空,阴蒂蹭着嘴唇,往他的嘴里钻。
粗糙的舌头被动碾过烂熟的软肉,她爽得“呜呜”直叫,“还要……还要哥哥舔……”
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用呜咽代替春末吵一整夜的喵叫。
骚浪的性器彻底暴露在雄性面前,李纵被她难得的主动勾得眼红,按住她的腿根,低头,整张脸埋入带她走进极乐世界的穴缝。
鼻尖蹭着阴蒂,舌头舔着穴肉。鼻腔弥漫着情欲发散浮起的淡淡腥味。
“啧啧”的水声响彻还算空的房间,和她不成语句的哼音,交织成诡异的合奏曲。
叶雾初被他舔得面目扭曲,身体弯起难耐的弧度,被冷落的奶子,在空中摇晃,舔痕干涸。
……又想被舔了。
奈何李纵只有一张嘴,忙着宠幸下方的穴,顾不得其他。
她只能噙着眼泪靠自己,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握住一颗摇晃的乳,用力揉搓。
快感像冲破堤坝的洪水,将她吞没。
胡言乱语地喷了一次,眼看她家竹马胡乱地抹去脸上多余的湿液,龟头抵着阴蒂磨了磨,蹭掉一点粘液。下移撑开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大脑短暂空白。
人像云端漂浮的粒子,忽上忽下,没个实感。
缓了几秒回神,更高维度的爽刺激着她仰头,脖子上的青筋乍现,红唇溢出绵长的“啊”音。
爱死这种感觉了……
“小菜猫。”李纵被她的反应取悦,按紧她的大腿,挺腰肏干。
旱久了。单纯地插入动作都带着电,酥麻的小电流从他后腰钻过,温热紧窄的穴肉压榨着他的阴痉。
做了那么多回,还那么紧。
他们不能再契合,枯燥的活塞运动,没几下,双方都爽到浑身打颤。
“老公……”她口水直流,“肏得好深啊……李纵……好舒服呜……”
空虚的软穴被填得很满,紧致的包裹感舒服得他喟叹一声,“宝宝、里面好暖。”
旱了一段,遭不住他的尺寸,没捣几下,就把她撞得全身发酸。
顶出了大股清浅汁液,交合间带出。
李纵并不打算做多狠,眼看着她泄了一次,拔出硬着的阴痉,抵着她的小腹,把软肉戳得凹陷,慢吞吞地射了很多。
他把这称之为——
“复健。”
握着疲软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先习惯一下,含着它、睡一整晚。”
这一觉睡了很久。
九点叶雾初热醒了一次,李纵的鸡巴还埋在她的体内。
她摸着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得更低。
身上似乎趴着一只巨型犬,扒拉着她不放。
叶雾初一动,李纵的身体也跟着动,无意识地肏弄,顶得她痛苦地睁开一只眼。
厚厚的窗帘透过一丝阳光,看着天气很好。
两人亲密得像连体婴。
困意很快战胜一切,她打着呵欠沉沉睡去。
彻底清醒是在下午。
李纵挤了一包润滑液,冰凉的液体冻得叶雾初抖了一下。
赤身裸体,他的手探上她的胸,把娇软的奶头揉得发硬。
“……先做一次,好不好?”
床头的漱口水再次派上用场。
叶雾初吐掉,“……你的洁癖像是假的。”
今天用的是甜橙味,回味是兑水冲淡的鲜橙多。
“不假。”
含着肉棒的花穴,往下咽了一大口。
入得更深。
她难以抑制,尖叫了两声。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李纵得寸进尺地仗势欺人,往她来了感觉的身体顶了顶,一顶就顶到了敏感的花心,“先爽。”
“……坏蛋!”
“不坏。”
肿胀的肉棒耸动着,往里推进。
“这还坏啊?”
他咬着她的耳垂,狠狠碾过最里的软肉。“那我以前把主人肏到尿在床上,是不是要被抓去坐牢?”
年月日的“年”,往后跳了一个数字。
“元旦快乐。”
再把人肏失禁之前,李纵咬着叶雾初的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