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克尔敲门的时候,斐德南缓缓转醒,全身下上虽不算酸疼,但也是极度的慵懒无力,身体倒是已经清理过了,虽然处处都是奴隶留下的痕跡,但没有一丝黏腻不适,床单被褥也更换成新的,洁净中带着清爽。
「上将,属下是克尔。」
「进来。」斐德南懒洋洋的说道。
「是。」端着餐盘,在看到长官的剎那,克尔不能说没有震惊,一个人情慾过后的样子怎么也骗不了人,更尷尬的是空气中好像还留有某种腥甜的气味,让好似窥见长官另一面的克尔有些侷促。
相形之下,斐德南就自然多了,他掀开丝被,丝毫不在意被克尔看见身体,不过他也不是赤裸,身上套着一件合身舒适的及膝睡袍,想来某奴隶还是很瞭解他的,万分不希望自己的福利被其他人白白占去。
「抱我进浴室,我要淋浴。」
「啊,是,上将。」
克尔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赶紧把长官抱进浴间,这事他也做过好几次了,只是今天特别彆扭。将斐德南放在椅子上,克尔拧开花洒,确定水温适中后就出去了。
斐德南没问那个犯上的奴隶去哪里了,逕自脱了衣服淋浴,微热的热水冲过肌肤表面时,斐德南的指尖也滑过那些被用力吻过的痕跡,青青紫紫看起来扎眼,但看久了好像也就习惯了。
对镜子里的活像被虐待过后的身体挑挑眉,斐德南无所谓的围上浴巾,至少那个奴隶还有点脑袋,没把吻痕留在不能遮的地方。
差不多换好之后,克尔进来抱长官出去,然后服侍长官换上高领的正式军装,期间,克尔真的窘到不知道眼睛要摆哪里好,他敢打包票,他若瞄了不该瞄的地方,卡萨那傢伙肯定会把自己剁碎,虽然以前就觉得这主僕二人的关係实在很紧密,但也没想到紧密到这种程度…
「有话想说?」斐德南斜睨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