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更明显十个手指头,五个都包扎了白布。
“皇上。”顾清舒马上柔弱的叫了一声皇上,拿着荷包的手握紧,头低下就要收回手。
“不要动,你这又是干什么?你这手?”谢禇远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又看了一眼,怎么能弄得五个指头都包扎成这样?
顾清舒嚅嚅的还没有说。
谢禇远干脆扯掉包扎的白布,等到看到了里面扎伤得有些红肿的手指尖,眸光缩了缩,多了心疼。
这个女人到底干什么?他:“你。”
“我想给你绣一个荷包。”顾清舒说着又低下头去。
“就为了给朕绣一个荷包把手弄成这样?抬头!”谢禇远看着她很生气,越是生气看她越是不顺眼。
顾清舒抬了头,眼晴看着地面。
“朕缺你一个荷包?”谢禇远再问。
顾清舒心想心疼就心疼啊,还这样:“妾。”想再做点什么啊,不夸一夸?
“想说什么就说!当着朕的面不敢说不好说还是?”谢禇远接着还是把她这五个受伤了变得红肿的指头放到嘴边。
顾清舒呆了:“皇上。”面红耳赤的,要抽回手。
谢禇远看了她一眼,继续轻轻的握着她的手低头亲了亲:“还痛?亲一亲就不痛了,为什么要用针?”
“想送点什么给皇上。”
顾清舒脸红着,憋红的,一时说不出话看着他亲完自己的手缩回手:“不痛了。”
谢禇远放开了她又看了看:“都红肿了,擦点药,上次是手心磨伤,你事情真是多!”
说着生气要叫人。
顾清舒收回手握紧不让他看:“没事了,会好的,不用擦药,这一点点指尖也没法擦,荷包。”她又一次拿起荷包,眼晴亮亮的。
谢禇远这次又看到了,荷包绣的是墨色的竹子,底色也沉稳,绣工也还不错,可以收下。
不过她什么时候做的荷包?
“皇上我也太久没有做过,突然绣不知道绣得好不好,希望皇上不嫌弃。”顾清舒带着点自卑还有自弃。
说实话她从开始就没打算绣得多复杂。
大半天的时间也不可能绣的能有多复杂,清清爽爽的竹子不就行了?
看他的样子也不嫌弃!
接着她又:“荷包皇上要是不喜欢就扔了。”
“扔了?你怎么知道朕喜不喜欢,看在你的面上会戴的。”
谢禇远说了,也把荷包收了起来。
顾清舒松口气,低垂目光:“皇上,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不可以再给你做膳食或祈福。”
“你。”
谢禇远本来还算高兴,听到她的话又一声你,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了过来看着她:“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
顾清舒又被拉过来,皇上还问她想什么?对上他的视线,感觉到他的认真,她也认真起来。
“你说你在想什么,直接说出来。”谢禇远又道。
顾清舒:“皇上我没想。”摇着头柔弱得很。
谢禇远一下松开手,按着她的肩,俯视着她:“不要说朕回来当天说过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