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原来大家都叫那名男子j。
「真的?」我还是掩着嘴笑,怎么样也停不住,况且我不太相信学长的话,因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千真万确。」到了礼堂门口,j终于停下舞步,但我的双肩还抖动着。
我摇摇头。
「不相信?」
我只有又笑了。
学长和j交换一个眼神,然后不再多说些什么,似乎早已习惯了大家听完他们这么说的反应,他们推开礼堂的门让我进去,一踏入,就见迎面而来一位学姐,手里拿着大声公,表情看起来……
「李胜杰!」
看起来像母老虎。
学姐在j耳边大吼,「我叫你去看翔来了没,你竟然消失了那么久?是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j摀着耳朵向学长求救,然而学长忽视了他拋去的讯息,看向我,「一旁等等吧,我们会先抽钥匙。」
我点点头,走到礼堂的最边边,带笑看着学姐和j有趣的相处模式。
学姐在j的耳旁大吼大叫,气得直跳脚,似乎是因为j让迎新会的时间拖到了,而j就只是摀着耳朵,让学姐骂,但表情看没有不悦,反而,这就是最适合他们的相处之道。
看着,突然,很羡慕。
一直以来和孟禹谚虽然说是朋友,然而就只是静静的,他说我听,亦或是我说他听,再不然,就是我们一起动手,即便聊着天,也不是这么热闹的场景。
人家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不是君子,孟禹谚也不是君子,君子,应该不会有因为爱所以想把一个人占有的这种想法。
那我和孟禹谚之间总是有点疏离却又靠近的距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长度?
一个足够牵起我们之间,却又可以随意走出他人世界的长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