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大大的问号从我的头脑冒出来,混杂着诧异与惊愕的情绪侵占我的脑海。我想,我和他还没有那么熟吧,怎么他能够那么从容的问我那样的问题?
他慢步走了下来,「反正我们以后会很常见面啊,我叫你静,你叫我翔,这样比较不会生疏。」
「可是……」单叫一字,也太亲暱了吧,况且他还是学长,单叫名好像不太尊重。
「还是要叫你姍?可是我觉得静比较好听。」
「不是那个的问题,是……」对于一个今日才第一次见面的人,那样的叫法,我喊不出口。
「是?」学长看着我,真诚的,我更不晓得该怎么说了。
「呃……没事。」最后,我也只有垂下眼。
「那……静,」他喊了我一声,我抬眸望向他,「希望你会来迎新晚会喔。」然后,他朝我摆摆手,嘴角的梨涡再次浮现,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转开门,走进屋内,我有些呆愣的坐上床。
好像,真的、好像。
不是说外表像,而是个性真的好像。
总是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踏入了我的世界,然后用不容许我推开的的姿态在我的世界里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位置,而且,是只属于,没有人可以代替。
孟禹谚是第一个说我特别的人,所以我记起了他,而第一个也就是唯一,因此,没有人可以将第一的头衔抢走;大家都叫我静姍,不然再熟一点可能叫姍姍,然而学长叫了我一声静,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忘记静这个绰号的起头是由学长开始。
成翔学长,会成为代替孟禹谚的人吗?
我不知道。
虽然很想要快点忘记孟禹谚,但如果是找一个替代品,一个相似的人将自己的感情转移,不论说的再怎么好听,也不能否认这是一个很无耻的做法,利用别人的感情,让自己好过一些,这是极为自私的人才会做的事。
况且,学长和孟禹谚也没有全然相似,还是有一点不同的。
孟禹谚说着我很特别的时候,没有寻求我的认同,然而学长想叫我一声静,是有询问过我的,只不过我没有勇气去拒绝。
这样,在程度上,还是学长比较有礼貌一点。
将自己重重的摔入床的怀抱,信件已经散在床上,只留邀请卡还在我的手中。
要去吗?我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