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要不要告诉他们?不,我想算了吧,当年的痛,我不想再重温了,以后,再说吧。
我站起来,甩甩头告诉他们没事。接着就进帐篷换上便服。
帐篷里,那隻可怜的雏鸟还窝在外套里,她应该是找不到妈妈了吧,也罢,我正想收容她,就这样吧,有一隻忠心的鸟儿说不定还比人类朋友来的好。
不过,我的时间快到了吧,也许一个月?管她的,我绝对不会死在医院的,属于我的死法,我要在身体还未衰竭时,离开医院。
那时候,鸟儿,陪在我身边好不好,当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曾经,我也用那么亲暱的称呼叫过他们,不过,当爱情介入时,我们的友谊像变调的乐曲,转为小调,悲戚结束。
因此,我恨它,我恨爱情。
而且我永远没有忘记他们,没有忘记当我离开语葳霍晨时,对他们敞开心房,没有忘记他们当时展露的微笑。以及离去时的神情,但我还是爱他们,像朋友。
我回来时,一切还是一样,我接受父亲的指示,和霍晨在一起,我发誓,这次我的心房绝不敞开,可是,却渐渐被打跨了,我,是不是很懦弱?
现在,我像那隻雏鸟一样,脱离的蛋壳的保护,只剩下无法防卫的自我,独自,啜泣。
不过这小东西比我坚强吶,不哭不闹的,总是静静待着,等以后我们变成朋友,你会照顾我吧,希望,希望我还能有那一两个月,留下来告诉其他人,我的过去,令我害怕的过去。
你们应该都不懂吧,我,在说什么。对吗?放心,我以后会告诉你们的。
不过,现在能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一直昏昏沉沉的,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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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彤!梓彤!」
见梓彤刚清醒就一直待在帐棚哩,二十分鐘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出来,于是语葳进去看了看,发现她又昏倒了。
吶,她到底怎么了,贫血吗?
不过为了梓彤的身体着想,他们还是早早离开那片美丽的土地,啟程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