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又小又窄,肉棒只进去一大半就能操作子宫口,每次都顶到最里面去,操了几分钟就想射了。
“我……没有想要你……那个……啊……那种话怎么可以说出来呢……啊……好深……不要……你知不知羞啊?”常南俞每次操进去的时候下身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小腹上面,她被撞得上下不断耸动着,只能抓着床单稳住自己的身体。
“那个?哪个?”明明不太好看的女人现在被操到满面红晕的时候常南俞居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变得顺眼了起来,“说清楚一点,不然我怎么知道。”
她说话一点都不耽误她的动作,朱夏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撞死了,但每次被肉棒顶到最里面的时候却又感觉那种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拉进了情欲的漩涡中,“就是,啊……不要说……逼那种……字……”
“逼?哦,难道这不是逼吗?”常南俞觉得有些好笑,身下的女人不光是个处女,居然还是个这么青涩的处女,连说这种话都不行,“那你说是什么?嗯?”
每说一句话就狠狠地操她一下,小穴被操的发麻,朱夏甚至在常南俞将肉棒出去的时候开始期待被狠狠顶到的那一瞬间的快感。
“不是逼的话。”她低声说话,语气沉沉的,太爽了她快要射了,但现在射了她将颜面无存,女人都没到高潮她先射了简直太丢人了,“那就是骚逼。”
一下比一下操的用力,她夹着屁股忍着射精的欲望,“叫你骚逼好不好?”
常南俞的动作越来越快,朱夏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操死了,下面也要被捅穿了,柔软裹着肉棒被带出去又操进去,她的身体耸动的更加厉害,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
言语的刺激加上常南俞忽然改变的节奏和力道让快感越来越强烈,朱夏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她腿胡乱的蹬了几下便被操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