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拂袖,魏子溪气愤地离去。
姜河送走了魏子溪又折返。
“还有事?”君无菲淡问。
“二少,小的从衙门里得到消息,昨天那个在街上压着您,受了重伤的男子是当今皇上欧阳澈。我们一走,官府的人就赶到了。”
“我知道。”
姜河苍练的老脸闪过讶异,“二少既然知道,为何不救他?”
“不想救,便不救。”
“可是,若救了皇上,有了朝廷撑腰,对于君家,绝对是好处不尽,举手之劳,二少何乐不为?”
“姜叔有没有想过,皇帝微服出巡肯定是机密,在万千人海,能把皇帝找出来,又敢派遣二十名一流高手刺杀皇帝,这幕后的主谋,绝非等闲之辈?”君无菲微笑着说,“当今朝廷,权势最大的是谁?”
“是睿王欧阳煊。就连百姓都知道,睿王权倾朝野,野心勃勃,皇上不过是个傀儡。”
“那最有可能想欧阳澈死的人是谁?”
“还是睿王。”姜河猛然想到,“二少的意思是,为了救皇上,而得罪了掌握实权的睿王爷,只怕睿王会暗中对付姜家。”
“有这个可能。”君无菲满不在意,“不过,要杀皇帝的未必是睿王。我杀了二十名高手救下皇帝,君家必然会成为那个幕后主谋的眼中盯。”
姜河想明白了,“还是二少顾想得周全。此事还是不惹为妙。”
君无菲没有继续说下去,“府里没下人不方便,新请的下人什么时候能训练好?”
“约莫得训练个十天,免得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