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溪一脸冷漠,身边搂着当时的京城第一名妓燕双双,卿卿我我,鄙夷地扫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她抖着身子,艰涩地吐出两个字,“孩……子……”
“哼,你不必说了。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未婚产子,本公子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你个不知羞耻的贱妇,还敢找上门来。给我滚。”魏子溪满脸怒火,挽着他的燕双双说道,“如此淫荡的女人,魏爷,不如休了她……”
君无菲心在泣血,全身紧崩,只要子溪真的休她,她就立马死在他面前。
“本公子做事还用你教吗?”魏子溪不置可否。
燕双双识趣地不敢多言。
君无菲昏了过去,魏子溪却没多看她一眼,携燕双双一起,无情地走了。再醒来时,她已在君府自己闺房的床塌上。
“女儿啊,”君佑廷满脸悲伤,“是好心的路人通知我,我才知道你晕了的消息。魏子溪见你昏倒都不管不理。这种女婿,我君佑廷不要也罢!要不,我去找他退婚,可是我找他借了两万两,若是退婚,一时还不出来……你怎么就那么傻,还在坐月子就跑去找他呢?唉,你未婚产子,魏子溪受了莫大的委屈,也怪不得他。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魏子溪太没良心了,太没良心了!”无菲痛哭流涕。
“莫非是魏子溪?你究竟是何时与他苟且?真是丧风败德!”君佑廷是又痛心又气愤。
“别问了!什么也别说了!”无菲只知道哭。今天去找子溪,子溪摆明不承认孩子是他的,退了婚,以她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还有活路吗?知道爹生意亏了很多钱,也暂时还不起子溪的债。第一眼见到子溪,就好爱他,不能没有他……
“好好好,爹不问。爹不问。想来孩子也不会是子溪的。不然他又岂会不承认?你啊,做出这种事糊涂啊。”君佑廷摇头叹气地走了。
君无菲来到孩子睡的卧房,看着孩子沉睡得正香,心中悲愤,“我那么伤心,那么难过,为什么你如此安祥?你爹不要你,我也要不起你。”
纤细的手慢慢捂上孩子的鼻子,“我决定不活了,等我走了,留下你这个耻辱,没爹疼,也没娘爱,我只能先送你‘走’。”
手擅抖却用力,孩子的脸因窒息而憋得胀红,君佑廷不放心又返了回来,“菲儿,你在做什么!快松手!”一把将她推开。
“爹,让我跟这个贱种一起死!”她趔趄了几步,马上过去抱住孩子往院子里跑,对着井口就想跳下去。
君佑廷立马叫来下人,死死将她拦住。
夜里,她被关在了房里,与孩子隔开。门口有家丁把守,她绝望得想自杀,然,魏子溪又出现了,根本不管她才产后半个月,狠狠要了她的身体。她似在绝望中抓住了一块浮木,认为子溪还是会认她的,又有了稍许活下去的勇气。
而门外看守的家丁,似乎根本觉察不到房内肉体交缠响动的声音。
当天晚上,明月挂在高空,像个圆盘。
怨子溪的无情,却不是恨。他是如此的高贵,只有更深的爱,岂能恨呢?几次想不开,克制不住将怒气发在孩子身上,君佑廷终于在孩子出生一个月后,将孩子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