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姐姐,你怎么不脱呀?衣服湿哒哒地贴着身子不难受吗?’
李明玉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站在盥洗室前询问镜前的高挑女子。
成玉顶着头湿漉漉的长发,一张勾人美面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尴尬。
‘我,我不大习惯在人前脱衣。’
她拢紧披肩,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饱满红艳的唇肉。
‘是这样吗?成玉姐姐,你我都是女子,这有何尴尬的?’
李明玉笑笑撩起挡在胸前的长发,雪白圆润的肩头登时露了出来,睡裙细细的带子挂在肩上,显得双肩那般漂亮圆润。
睡裙材质分外柔软,贴合着少女曼妙有致的曲线,胸脯伴随她的呼吸浅浅起伏,扯动胸前的布料。
只是她未曾察觉,再柔软的布料也无法阻止两粒乳果微微凸起。
裙下浑圆的乳房、凸起的奶尖,这些特征出现在十八岁少女身上格外得和谐,又纯又媚,也是难怪宁市那些公子哥总想着同她春宵一度,或是结为夫妻。
‘你你还是先出去吧,我,我很快便好。’
成玉低着头将她推出去,将盥洗室的门锁上才放心地褪去身上并不是特别合身的裙装与披肩。
然而,镜子里映出的并非女子凹凸有致的胴体。
她抚摸过自己平坦的胸脯,自上而下地抚摸过每寸肌肤,指尖最后停留在腿间那根昂扬硕长的玉茎上。
‘明玉妹妹’
他恢复男子时的低沉声线,回想方才少女睡裙下的婀娜身姿,用力地咬了下嘴唇,尽力克制着从心脏处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欲望与情意。
是了,成玉是男子,自古以来,戏班子里常有男子扮作女成为花旦或是青衣,但他不同,他自小被老班主勒令必须以女子身份示人,不许旁人知晓。
至于老班主为何这样安排,其中原委想必是老班主想靠他的美色来赚取更多的银钱,若是被那些好色之徒发现他是男子,必会一传十,十传百,长此以往,还会有谁来看他这个当家青衣唱戏?
所以当董家班来到宁市,那臭名昭着的色胚杨老爷便盯上了他,时常派人来邀他去杨家宅邸一叙。
成玉怎会不知杨老爷藏着怎样的腌臜心思,次次拒绝,杨老爷仍不放过。
那日与李明玉初遇,也是被杨老爷逼得无处可去,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捞着她的腰躲进窄细的夹道里。
回忆那日初遇,成玉难掩笑意,仔仔细细冲去身上的脏污,换好干净的女子睡裙走到床边。
李明玉已然沉沉睡去,侧身抱着枕头,细直白嫩的腿搭在上头,全然不知裙摆都卷到了腿根处,露出浑圆的臀。
成玉站在床侧深深地吐了几口气,颤抖着手为她理好睡裙后,便在她旁边睡下。
心悦之人就在旁边,他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安然入睡,频频向身侧人望去,压抑的欲望似要卷土重来。
‘呼’
他重重地吐口气,本想翻身背向李明玉,谁知她竟直接钻入自己怀中,手脚都搭在他身上,莹润的唇瓣不停嗫嚅着。
成玉浑身僵住,不敢轻易动弹,生怕惊醒怀中柔软。
‘阿,阿远我我想你了’
她说了句梦话,话中阿远这个名字让他猛然清醒,浑身欲望退去。
‘阿远是谁?’
他小声问道,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李明玉熟睡后的哼哼声。
成玉闭上眼,试探性地将双手环过怀中人的身子,低下头贪婪地吸嗅着她的气味,喃喃出声。
‘我喜欢你,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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