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果然,Beta对信息素真的很不敏感。”
她缓缓走近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言煦很难受?”
“什么?”你似懂非懂。
美女姐姐戏谑一笑,纤细白皙的手碰了碰你的脸颊,“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掉了。”
“谢谢。”
“不用谢。”
你回到座位上时,言煦脸色骤变,他猛地站起来,撞翻了水杯。
“怎么……阿言?”你被他拉起来。
他确实很不舒服的模样,拉着你快步离开。
你还在蒙圈状态,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丢进车里面。
他整个人压住你,将你困于臂弯之下,粗声的喘息与心脏狂跳的扑通声一并传入耳朵。
你也开始变得紧张,“阿言?你怎么了?”
门外的车辆奔驰而过,接着一闪而过的灯,看见他眼里布满着红血丝,现在的他说是发狂的野兽也不为过。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你,窗外的灯光再次闪过,你看见他皱着眉,好像很嫌弃。
你抬手推他也推不动,就这么僵持了十分钟,直到他俯下身在你脸颊咬上一口。
一个湿漉漉的牙印正好覆盖在之前被美女姐姐摸过的地方。
“不准擦。”
你:?
果然,回到家第一时间就被他拎去浴室洗澡了。
被摁在浴缸里来来回回搓几遍肥皂,皮肤都泡皱了才结束。
他黑着脸给你吹头发,从车上那句“不准擦”开始就没再说过一句话,沉默得吓人。
“阿言?”你大概猜到他生气的原因,“那个女生就摸了我一下,她帮我擦掉脸上的脏东西。”
“我知道。”他哑声说到。
“到底怎么了?”你也不是没被其他人摸过,虽然每次都被狠狠洗刷一遍,但今天异常诡异。
“你是不是也闻到那个女人身上的信息素了?”他将你的头发撩到一边,弯腰吻住后颈那一小块红紫的皮肤。
“我闻到一点炭火的味道……啊!痛!”
言煦突然在后颈发狠咬了一口,犬齿穿刺了皮肤,颗颗冒出的血珠被他的舌尖卷走。
他无法标记你,就算他咬穿后颈那块皮肤多少次,都只能留下疼痛的伤痕。
“你也能闻到我的气味对吗?告诉我,老婆,你是不是也能闻到我的气味?你一定能闻到我的气味,对不对?”他哑声低语。
“我能闻到是雪松木香,还有一点点冰霜的气味。”你的话好像漂流在湖面的浮木,给近似溺水的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老婆觉得她的气味好闻吗?”
“不好闻!一点都不好闻!”
能被Beta闻到的信息素通常都来自顶级Alpha或是Omega,少数Beta会被这些顶级信息素干扰出现发情。
那位散发炭火气味的火辣女Alpha就有好几个Beta追求者。
当你身上出现她的气味时,言煦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你离开他,转身投入她的怀抱。
言煦最大的不安,就是来自其他Alpha的竞争。
“她只摸了脸?”
“对对对!只摸了脸!没摸其他地方!”
他松开手臂,把你转个身继续抱住,鼻尖蹭蹭你的脸颊,好像在确认有没有搓干净。
“轻点!属狗啊你!”
“哼……”
自后颈又多了一个专门留牙印宣示主权的地方——脸蛋。
美女姐姐是omega的if线
“我讨厌那个Omega的气味,很讨厌很讨厌,尤其她刻意散发的时候。”他的脸埋在你颈肩。
“我最爱最爱的人是你,但我的身体却因为信息素的干扰,不受控制的出现反应……老婆,你会不会讨厌我?”
信息素之间的吸引力就像灵魂的契合度,就像柑橘配汽水,蜜桃配龙舌兰,两股信息素彼此缠绕成结,将双方的距离拉进直到完美契合。
雪松木和火焰就像干柴烈火,相撞即燃。
言煦的身体已经对很多信息素脱去了敏感,却唯独很难抗拒灵魂契合的火焰。
当他最爱的你,沾上最令他迷恋的信息素,一瞬间切断了他理智的弦。
你被压倒在车里那十分钟,是言煦为数不多的失控,他恍惚间把你当成了能承载他信息素灌注,能被他永久标记占有的Omega。
但他最后放开了你,因为他不愿意把你当成Omega,也不愿为了你身上不属于你的气味而沦陷。
没有信息素的Beta才是真正的你。
你不知该说什么,没有腺体不受信息素干扰的你永远都不会有这种烦恼。
“不要讨厌我,老婆…不要讨厌我,呜呜呜…”他小声呜咽,生怕你会推开他,双臂死死圈住你,“老婆,我是不是很恶心?老婆你亲亲我,抱抱我好不好…我好痛。”
易感期因为信息素的干扰提前了。
“阿言,我没有讨厌你,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要自责。”
“老婆呜呜…摸摸我,抱抱我好不好…”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我才能抱你对不对。”
“不放!不能放!”易感期的敏感模糊了他的理智,他本能地咬住你的后颈,牙齿微微用力,想要咬穿你的皮肤留下标记。
“嘶——”
“老婆,我咬破了。”
他疼惜地舔掉冒出的血珠,还跟你可怜巴巴地撒娇。
“你继续咬吧,能缓解身上疼就行。”
“老婆呜呜…可我还是好疼。”
……
最后,哭唧唧的小狗在老婆身上到处都留了痕迹,脸蛋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