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会被咬。
“阿言,你的腺体会被咬破吗?”你摸着他的后颈,突然感到好奇。“就像omega那样。”
“应该不会。”他对于你停下来的抚摸感到不满,在你怀里拱了几下示意你继续摸摸他,“没人会去咬alpha的腺体。”
“那我可以咬一口吗?”
“啊?当然可以,老婆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于是你凑近,像他平时在你颈边厮磨那般舔咬他腺体的部位,硬硬的一个肿块但凸起得不明显,你没地方下嘴,只好先试着去吮吸。
“老婆,好奇怪。”他趴在你腿上圈紧你的腰,小声嘀咕着,“有点疼。”
你放轻了动作,在舌头和嘴唇轮番照顾下,他后颈的腺体变得又红又肿,他也开始加重了呼吸,抱紧你深嗅你身上的气味。
好像…玩过火了。
他不满足于嗅闻你身上的气味,开始急躁地撩起你的衣服,亲吻你的腰腹,几乎是钻进了你的衣服里,不顾你的推搡胡作非为的舔咬起来。
“等等,不能做,今天不能做。”你一边推开他一边去翻找床头柜里的抑制剂,没想到只是舔了几下他的腺体就把他给刺激到发情了。
换做是平常,你倒是会陪他做上几轮,但是现在还处在生理期,不能胡闹。
可易感期的alpha哪有理智可言啊?
言煦直接将你压倒,黏糊地啃咬你的耳朵,大手探进你的睡衣一寸一寸撩开,揉着你的胸乳,直白地跟你说“给我”。
“阿言,我生理期还没过,不能做。”
“可是,可是老婆,难受,好难受,想要摸摸。”
他浑身发烫,脸颊潮红,因为“生理期”叁个字他停了下来,贴在你颈边难耐地喘气。
“想咬,老婆,让我标记你好不好…唔,标记…”他的理智在奔溃的边缘,每次都会忘记你是个beta,无比执着你没有腺体的后颈。
你侧躺撩起头发,咬咬牙说道,“轻点咬。”
轻点咬,言煦最喜欢你说这叁个字了,就像对令行禁止结束后狗狗说“允许”,这意味着他可以叼着你的后颈肆意啃咬。
舌头舔得渍渍响,手也没闲着在你身上乱揉,捧着软绵绵的乳房,无比贴近你的后背。
不能做,那就蹭,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胯间的燥热。
脖子耳朵被他舔湿了,尾椎也被他蹭湿了,像是泡在温泉里,整个人都软乎乎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