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顾风顺利被余伊给收留了。他每天接送余伊上下班,到家两人就腻在一起,吃饭看电影。
那些没有按时吃的药,在顾风定时定点打电话的催促中,遵循医嘱吃了下去。余伊都有点佩服顾风,他工作忙到自己吃饭的时间都要挤,还能抽空监督她。拖了五天,这个本来可能会被她折腾一个月的感冒提前好了。
这不是夸张,前年开春的时候,天热的早,办公室早就开了空调,她在会议室开会,出来感觉嗓子眼有点堵,第二天开始咳嗽。外加硬是拖了一周才去看医生,风寒感冒。医生开的药一天三次的,变成随机模式,偶尔一天两次,偶尔两天一次。
她也没有在意,天天熬夜加烧烤炸物这些夜宵。半个月后,被何意押着去看医生的时候,风寒又迭加风热。再开药,继续循环,又过了半个月,免疫系统靠着自力更生,打败了病毒。
周五晚上余伊洗完澡躺在床上打开平板看吃播节目,顾风洗完澡在旁边躺了下来,伸手揽住她的腰,让两具身体贴得更近。猪肚鸡的做法,就记得把鸡塞到猪肚里面这一粗泛的概念,具体怎样塞完全被顾风清爽又炽热的气息给剿灭。
“饿了?”顾风嘴唇贴在余伊头发上。
那声音就跟从头皮传过来一样,身下涌出的那股热流带来的感受直观明了。余伊点头又摇头,看是什么样的饿了。
“今天太晚,吃了也不好消化,明天我给你做。”顾风扫了眼她屏幕笑着说。
“你会么?”大学那会儿,顾风连煮饭都可以煮夹生,虽然现在看他好像会一点点,但她觉得这种复杂的菜,不比简单小炒。
“你喜欢吃就可以会。”顾风宽大的手掌缠着她肚皮打转,网上食谱很多,对于一个老手来说,按照步骤来,做出的口感大差不差。国外那些年,他基本的炒菜技巧早就锻炼得炉火纯青。
“不会下不了嘴吧。”余伊抓住他作乱的手,也没有拿开,小小的手掌覆盖在他手掌上面。
顾风亲了亲她脸颊,笑声贴在余伊耳朵上,“不会,不好吃就点外卖,planA加planB,总归不会饿着你。”他存心逗她。
余伊转过头,认真盯着他的脸看,没忍住摸上他脸颊,感觉有点不真实。他们发生过数不清的关系,滚了很多次床单,上一次这么平和的躺在床上像是上辈子的事。这张脸,似乎这些年从来都没有变过,把她眼里的火苗点燃。
“是么?”她有点心猿意马,这些天她感冒没有完全好,迭加生理期,顾风都没有碰她,怕惹火。
顾风叼住她在撩拨的手指,用舌头裹住,舔得即湿又热,看她要抽出来,轻轻咬住。
余伊知道自己先栽了,体温升得很快。
顾风自然感受到她的变化,避免自己再像前几晚那样去洗手间泄火,他起身准备换去旁边的被子。知道余伊睡眠不好,对身边的声响和动静过度敏感。他根据医生朋友的建议,在床上放了两床被子,晚上睡前温存一会儿,睡觉的时候各盖各的。
还没掀开余伊的被子,下面半勃起的性器被一只小手抓住。他一顿,那东西像是立即接收到什么指令,快速支棱起来,余伊一只手差点没握住。
“你……额,别瞎撩,一会儿又哭着喊着说手酸。”他嗓音被情欲渲染得沙哑好听,进入耳朵痒痒的。
前天晚上,余伊撩得他硬到要炸,他抓住她的手威胁她帮他撸出来。一开始还像那样子,可是迟迟没见射,她身体往下游走,正当她嘴巴要碰到的时候。他把人提起,狠狠扔下,‘叫你别惹火,偏不听’后,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了。
余伊不顾这威胁,反而握在肉棒的手被他扒开后还沿着他内裤边伸了进去,再次握住,大拇指硬抵在已经冒出湿滑液体的龟头上,用清晰的纹路熨烫着那处的敏感。“哼,我不听!!!”
顾风发出舒爽的轻哼声,粗重的喘息声在敲打着他的耳膜,真想直接把人按在身下大操特操。
“额……那你要什么?”顾风出声,气息不稳。
他忍受着余伊的撩拨,本来放在她肚皮上的手也移开,紧紧抓着被子。
余伊见他皱着眉头,额头上还冒出细细一层汗,强忍着的模样。拉过被子盖住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嗡嗡嗡的声音从笑声里分离出来,“顾风,其实我大姨妈走了。”
论如何将一只乖狗狗变成大灰狼,余伊可以一口气写十万字。顾风立马用力扯开被子,把人一整个压在身下,炽热的手掌朝余伊身下伸了过去,摸到腿心没有异物。眼神变得愈加凶狠,他抓过桌上的领带把余伊双手举高绑了起来。眼光又瞟到之前摆放玩具那个位置,空了,估计怕被他看到被余伊收起来了。
果然,拉开抽屉,一个个躺在那里,像是等待被宠幸的可爱精灵。他眼里燃着火,伸手一把抓起四个,看向余伊,“自己选两个。”
余伊知道自己这次坑挖得有点深,她忍着笑意,用讨好的眼光看着顾风,“今天才结束的。”言外之意,她没有骗他,刚刚只是想逗一下他。
顾风没听,依旧举着,见她没有选,凑到眼前看了看,选了小海豚和另一个粗长入体的。
余伊挣了挣手上的领带,有点怕。
“再瞎几把动,操到你下不来床。”
顾风说完,下床对玩具清洗和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