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泰茉安也微笑地接其话地说:
「瞧你这样子都不像我认识的葵亚晨了!嘖…我可不认识这种样子的人喔!」
「你们…….」
一见着俩位好友的举动,葵亚晨感动的难以言语,瞧她这模样郁凉也接着说:
「早知道你怎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放弃她,你可是当初连命都豁出去不要也要保护她,我已经派人去找她的下落,你再等等吧!」
葵亚晨点点头,在两个人的小心扶持下又躺回床内,但内心却比任何人还着急等待着那人的消息……………
不算乾净的环境,一名女性蹲坐于角落,一旁还有因不同犯罪事宜而被关在同一间牢房内的女囚犯,而她……方渝今日却也是如此,不知这又是第几天了!在看守所里过着如废人般的生活,等待着审判到来的日子,从未想过自已会沦落到这一天,牢狱之灾也找上她,或许这是让她能赎罪的方法之一,但她…….现在又如何了呢!
这一天终于轮到她于侦讯室的询问,警官仔细说明她行兇过程并得下结论,现在将切结书放于她的眼前并说:
「所以根据以上的结论,方小姐你对于此次拿刀杀害葵亚晨小姐并造成其重伤住院,这一点你是同意认罪的吗?」
「我…………」
或许是交错的思绪来回不停转动,方渝欲言又止的说话,在这一刻忽有声音闯入,硬生生地阻止她的开口认罪。
「等等…………」
在侦讯室内的警官一听见是从广播传出的陌生声音,转头朝着透明玻璃直看过去,而方渝也被吸引地朝那方而看,出现的人竟是她……
「晨………」
是…葵亚晨.....她好好的,她…完好如初的站在外面,她真的没事了吗?
不仅是方渝的惊讶,质询的警官一见着外头竟有个警界的最高层级驾临连忙衝出去,而其身旁还有本所所长陪伴,小警官赶紧低头地向两位致意。
「你问的如何?」
顶头上司首先开口地问,菜鸟警官战战兢兢地报告。
「报告,所长我已经将女嫌犯的犯案过程全部都询问完毕,目前只要等她亲口承认并签名画押后就可以移送地检署,进行后续动作。」
一听到完其报告,所长面有难色地回问:
「所以…….她现在是有罪的吗?但…就我所知当事人并无对方渝小姐有任何的提告,更别她会有所伤害,吴警官确定你有查办清楚吗?」
「所长……….我….这而有匿名人士提供的录影影片,所以…….」
警官连忙跑去影片调阅室将其影片拿出来拨放给眾人看时,当影片一拨放时不停的将时间轴来回拉动,紧张地找寻女嫌犯的杀人证据。
「我看看……….」
只不过好像不停来回拨放就是没瞧见他所指控的罪行,或许是越来越紧张也自言自语的,他明明就真的有亲眼看到,怎么会……..
「这段影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影片呢?我明明就看过。」
不等其丑态百出,所长斥责其员警地说:
「吴警官..........你究竟是看到什么?这根本不是你说方渝小姐拿刀杀害葵小姐的影片,胡闹……..」
或许是等不下去这时间的漫长,葵亚晨仅是冷冷地询问一旁的最高层。
「署长,能否放了我的人了!」
一听倒是贵客的询问,署长连忙交待底下的人员说:
「当然,当然,还不赶紧放人走………..」
所长亲自为其办完一些出所的小手续后,葵亚晨也早已站于警局门外等待着那个她,
而被释放的方渝不发一语的从呆了数日的牢房踏出来,慢慢地走至看守所的大厅走至大门时,那人…….正站在自已面前,无事一般的彷彿从未发生那日事情,好好的,平安的,站在那儿。
内心忽涌一股莫名的情绪,脸庞好似滑落些许热泪,不知是否是放下这几天紧绷的心情抑或是她的平安令她安心,方渝一步也不能走动,直到葵亚晨缓慢地再次向她走近并开口说话。
「渝……..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这么多天,抱歉我来晚了!我们回家好吗?」
「你为什么要来……我……没要你来接我啊!更何况都是我才害你变成这样的。」
泪不停的流下,面对她的温柔与歉意、小心翼翼的呵护模样,方渝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的一切,对她仅有亏欠与许多说不尽抱歉,葵亚晨的靠近让她莫名地想往后退缩。
「渝……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跟我回去好吗?」
或许知道她也是如此个性倔强的人,她….葵亚晨纵使平日多么霸道,现在她仅想用一切的温柔对待她,对待着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需要被呵护的女人。
「你愿意........但我实在没办法面对你…….面对我对你所做的一切……」
知道自己无法轻易地面对如此温柔的葵亚晨,方渝脑中仅有的是逃跑二字,不等她的靠近便立即往旁边跑开,这时的她也追了上去一边也唤其名。
「我……从不怪你啊!渝…….」
或许是激烈的跑步动作让的伤口又再次撕裂痛楚让葵亚晨无法持续跑动,喊叫越变越小,这时方渝忍不住回头察看她是否追上,才发现她抱着胸口的姿势蹲跪于地。
该不会…方渝脑海中突然闯入那天自己所做的便是刺伤她,该不会是为了追她伤口裂开,又想起那日泰茉安她们所说之事,立刻转头跑向她的身边,瞧她1脸痛苦样,她更为紧张地快哭的急问:
「你还好吗?是伤口又裂开了吗?我们赶快去医院,你的伤口一定又裂开了!」
方渝伸出双手欲有些吃力地扶起她时,却被葵亚晨一把紧紧抱住地说:
「你别再逃开我身边,如果你再逃开的话,我寧可连命都不要……」
听着这时候她居然拿命来跟她开玩笑,方渝越急也越紧张一边哭泣地说:
「你别说这种话好吗?我不值得…….快点叫人送你去医院……不然你的伤口...」
「我听话的话,我才肯………..否则我绝不走……」
她葵亚晨才不管身体怎样,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唯有方渝才能活下去,坚决不愿的脾气,听着方渝哭的越大声同时一边地不解地说:
「你...不需要啊!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你为何……….」
「不为什么,我说过,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人,我只爱着你,你永远都无法逃出我的手掌心,渝……….我们回家吧!」
葵亚晨深情的话语在这一刻彷彿就像是被撬开心房最深的1道锁,触动方渝最脆弱也最为想望的话语,瞬间泪崩于她的怀里,这一次她没错过拥抱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