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睡觉的同时,一些动物走进了黄金屋。
「螅蜶、螅蜶、螅蜶……」一大堆又长又扁的小型生物走进了黄金屋内,迅速扑向屋内的生物。
「螅蜶、螅蜶、螅蜶……」
「好痒……哇,这是甚么?」阿文睁开眼睛,从椅子上跳起,不停用手拍走身上的甲虫:「走开,走开!」
由于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阿文拿起了桌子上的花布,又用身体和背包的「压力」,花了好大力气才把所有甲虫全部弄死。
「该死!」阿文看到成堆的甲虫沿着墙壁上了二楼,不禁暗骂一声,然后把花布放在口袋,三步拼作两步地飞奔上二楼,打算叫醒文迪和惠萍。
「文迪、惠萍,快醒醒!」阿文焦急万分地高声呼叫,希望有人听见。
「嗯……谁在叫我……」文迪揉了揉眼睛,想继续睡回去,结果被吵醒了就再也睡不回去,乾脆先去个小解再说。
「螅蜶、螅蜶、螅蜶……」奇怪的声音从洗手间内传出来,文迪不以为然,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哇!」文迪吓了一跳,整个洗手间包括洗脸盆、马桶、镜子等所有地方都佈满甲虫,门一被打开,甲虫随即往屋内鑽。
「糟糕!」文迪看见很多甲虫正在往一间睡房里鑽,那应该是惠萍正在睡觉的地方,连忙赶过去再说。
「哗啊啊啊啊啊啊啊……」惠萍惨叫着逃出房间,手舞足蹈地想要弄走身上所有的甲虫。
惠萍不断跳起企图抖走身上的甲虫,结果还真有效,这样不停地一跳一踩就弄死了不少甲虫。
可惜的是,有两隻甲虫在她的眼睛旁边徘徊,怎么弄都弄不下来,吓得她不敢睁开眼睛,只能摸着墙壁在房子内走动。
她摸到一扇好像是门的物体,于是打算推门而入。
「呀呀呀呀……」惠萍像雪球一般滚下一条斜道,掉落到房子的暗格里面。
而该暗格是一道两面皆是一模一样的活门,很快就转回去原本的位置,一点使用过的痕跡都没有。
惠萍摸了摸头,发觉有一堆液体在前额附近;再往下摸,两隻甲虫没有了生气。
于是她拿走了甲虫,张开眼睛看看附近的环境。
看到自己的手脚仅有少许皮外伤的时候,惠萍松了一口气。但是附近一片漆黑,只知道身处黄金屋的底部,而且明显不可能从原路回去,就算上去了还有一堆甲虫在等她,这显然不是个聪明的选择。
摸了一段时间,惠萍发现黄金屋这个暗格只有一个出口,便硬着头皮往这个出口走去。
文迪赶到的时候,惠萍已经不见人影。
「怎么会这样?难道甲虫把她吃了?萍!」最后一个字,文迪是悲伤的大喊出来的,他不能接受一个活人就此消失。
「萍!你出来啊,你在哪?」文迪找不到惠萍,整个人像瞎了的苍绳一样在黄金屋内团团转。
突然看到二楼有人,文迪马上衝过去。
「啊!好痛!」阿文发现有一个人形物体撞上了自己,定睛一看,居然是文迪,马上破口大骂:「你搞甚么飞机啊?」
「我……我以为你是惠萍!」文迪含糊不清地说。
「笑话,你连面前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吗?」阿文怒骂文迪,结果文迪居然哭了起来,不知就里的阿文怒火更盛了。
「无缘无故一个大男人哭甚么哭,又不是生离死别!」阿文嘴上不停损他,以为他会停止,怎料哭声更厉害,大有孟姜女哭长城之势。
「这到底是怎么了!」阿文把文迪整个人撳了起来怒问。
「惠萍……惠萍她……」文迪呜咽着,眼睛不停有泪水流出,那磁性的声音、焛烁的眼神,加上脸很耐看,如果是平日看到肯定很多女生会迷恋上他。
可惜这个时候惟一的女生不见了。
阿文不是笨蛋,他看到事情这么不对头,也猜到个梗概,只是心中一万个不愿意相信那是事实。
「你是说惠萍……不见了?」阿文问。文迪点点头以示同意,阿文当场呆坐在地上,并且想起了刚才的甲虫。
「惠萍……甲虫……不会吧?」阿文惊呼。他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到底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去洗手间,一开门都是甲虫……惠萍在房间内大叫……然后我进了房间……没有人,甲虫正往屋外走……」文迪断断续续地说着隻言片语,不过这已经足够让阿文知道发生的事情。
「可恶,这房子有古怪,早知道就不应该进来。」阿文说。
已经止住眼泪,收拾好心情的文迪提议逐个房间找找看,看有没有古怪的地方,于是两人马上动身。
两人每砖必敲,看看有没有古怪,并以简单的对话来表示结果。
「有发现吗?」文迪问。
「没有。」这已经是阿文第n次回答。然而他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找到惠萍的机会,只好用这个笨办法。
「有发现吗?」
「没有。」
「有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