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夫人……」
「拿来。」
「顏祥介,我知道你又去见那女人了。」夫人的语气很歇斯底里,像个疯婆子。
「这事跟你无关。」
「跟我无关?!」夫人的音调又提升了高八度,「我是你老婆欸!跟我无关?!这话你说得出口?」
「对你、我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顏祥介!」
「你还有事要说吗?没事我要忙了。」顏祥介按了按额头,又呼出一口烦闷的气。
「今天是最后通牒,如果……」夫人的语气变得阴毒,「如果你再去见她,下次见到的,会是她的尸体……」
「只会说大话。」
「我知道你现在在婚礼会场,我也知道,她就是那位女招待。」
「所以呢?」顏祥介毫不在乎,他觉得她没有那个胆。
「我跟你们慢慢玩。」语毕,夫人便掛掉了电话。
顏祥介将手机交还给助理,「你觉得,她,」他嫌恶的连她的名字也不愿意讲,「会怎么玩?」
「少爷,这个……」
「叫你说就说!」现在的顏祥介令人恐惧。
人前总是带着礼貌的微笑,从容的谈每一场生意,扮演好笑面虎的角色。他的肚子里藏着一把刀,不晓得会刺向谁,也不晓得何时会动作。商场上,人称他是最霸气也最柔软的第二代──霸气的是,他要,就是整个市场,不然就不碰;柔软的是,对妻小好,疼老婆的新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