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漠中,有个众所皆知的传说,即是有一地鼠,它酿有一种叫昨日酒的佳酿。据说喝了那酒就可以选择的忘记掉任何经历。
这日夜半厨子忽然起床,他在那骑楼处观望绿洲的那滩水,水平静得很,就像一片玻璃平躺在那里,反射了满天的星,还有一轮弯月。忽然他听得外头有动静,是一侏儒样的矮人。一手提着了一个灯笼一手挂着一个罐子。
“还没睡吗?”那侏儒说。
“对啊,还有些恼事常在我内心翻滚,不得安眠啊。”厨子说。
“我这里有些酒,下来一起喝喝吧。”侏儒说。
厨子听了也觉得有意思,便答应了,走下来更进一步看见那侏儒。那侏儒始终披风连头披着全身,没有想摘下的意思。
厨子拿出了两个碗,与他在露台处共饮起来。
“有什么放不下心的事啊,试着说说,或许舒畅些。”侏儒说。
厨子起先,还有些犹豫,似避忌似不晓得如何开口。但那酒过三碗,厨子整个人被酒精麻痹了,他顿时觉得松懈非常。
“如果话说你啊,有一帮人从远处因为救你而远来,在你自己却获救后,第一个桃之夭夭,却不理会他们的生死。”厨子说。“我就在那么关键的时候背着大家而逃了啊。现在他们情况如何却不得而知,这寂静的大漠,却更显得我内心的焦虑和烦躁啊。”
厨子说这,想端起那侏儒的酒罐,侏儒一手揽下。
“看来这不够你喝啊。得添添一大壶的才行。”侏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