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渐渐转暖色,峡子突然坐起,慌道“哎哟,这么晚了,我出来都大半日了。师傅可着急了,我得走了。”说完,连忙写下。“我得走了,我们能再见面吗?不如我们就明日早晨在这食肆见?”罣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似乎默认。至少峡子那么认为,因为他也没有等的罣剌的回答,就匆匆带着那纸筒出门了。
不久后,罣剌也正欣赏着堂舍内奇幻的装潢,忽然一阵晃动。
“唉,堂舍迁移了。”厨子道。
“总算动了耶,可不可以去个热闹点的地方啊?”小姑娘抱起小狗,开了那露台处的推拉门,让那风吹入,也看着那移动的景物。
“它自有去处啊。”厨子道。
罣剌非常的惊讶,她走到小姑娘边上,从露台处难以置信的。那堂舍正往河口前进,不一会上了河流。罣剌还立马穿回了那盔甲衣,一顿惊惶,她才问那厨子这到底为什么。
“你这穿越人,不明白吧。这堂舍生自自然,自然之物自有它去处啊。”厨子淡淡的道。
说完堂舍已经过了河,去到对岸。这里一片泽地,一地的娃娃鱼纷纷钻回泥地里。
“天啊,可别停在这里啊?这里怎么出去啊,哪来的客人啊?”小姑娘埋怨起来。
沿着海岸,这一片看似无尽的泽地,前方处开始有了些树,那树的气根一支支的探出泥上,就像百万支尖利的长矛插满一地,让那显得诡异非常。树林越越浓密高大,上方有粗大的树藤连接至不知名的森处。
眼见就要被大树覆盖了,此时堂舍停了下来。幸好秋叶已尽落,如果此时正是春夏,肯定被树叶盖的漆黑一片。
“噢,不。停下来了。这里一定都是那泥鳅蚂蟥的。天啊。”小姑娘崩溃。
“哎哟,对了你会要回去吗?这得劳烦你这身衣服了。”厨子才发现罣剌已经无法离开。
“啊,不不。姐姐你就留在这里吧。哎哟,我说厨子啊,你看着荒山野岭的,多一个人不更好吗?”小姑娘说。
“别人可有事忙呐。”厨子道。“别人从那大老远来这,可不是为了陪你咧。”
“哼。”小姑娘,嘟起嘴来站一边生闷气。
罣剌向前安慰他,并拿出一个薄片的东西,光亮亮的。小姑娘一看,见那东西像镜子一般正反射着自己,他拿起手来玩弄,果然就像一个镜子。罣剌,一手摸上,那东西闪了一下,她惊见自己的样子被定格在那东西里头。她惊惶起来。罣剌又按了下,那定格的自己不见,见那东西有些图形有些文字。罣来开启了一个页面,上写呼叫,罣剌点击了。然后出现了罣剌的样子,小姑娘疑惑得很。罣剌把它交了给小姑娘,转身和厨子打了个招呼,就出门飞走了。
夕阳染得一天红,罣剌的蓝火在空中格外显眼。不一会往回大陆的方向消失了,随后一阵强风吹起,堂舍的另一头正密集着浓厚的乌云,并正往堂舍吹来。橙黄的夕阳逐渐转灰,雷声也伴同随来。看来这夜雨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