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山庄老闆的儿子连忙扭头看向阿哲所指的方向。
一见到老人与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厨师都被绑在椅子上生死不知,本就是靠着父辈护佑,本身并没有什么才能的老闆儿子,就如同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一般,有些瘫软。
「你、你想要做什么?」山庄老闆的儿子语气颤抖的问道。
「做什么?这么明显了你还问我做什么?好吧,体谅你那愚蠢的脑袋,我就告诉你答案,我要杀你,这样你清楚了吗?」
「你、你不能杀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自大且愚蠢的傢伙,阿哲不禁感到有些可笑。
「我都没打算放过你父亲了,你觉得我会怕他吗?」阿哲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好了,我等了三年才能完成现在的事情,我实在不想跟你再多说废话。你有三句话的时间,让我决定是不是要折磨你到死,或是乾净俐落的一刀了结你的性命。」阿哲语气平淡的说道。
闻言,山庄老闆的儿子惊叫道:「这不都是死吗?」
「一句话。」蹲在行李箱前,阿哲冷冷的说道。
「放过我,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放过我。」山庄老闆的儿子仍旧苦苦求饶着。
「两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只剩下一句话的机会了,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阿哲抬起头,笑着对山庄老闆的儿子说道。
焦虑和对死亡的恐惧,让山庄老闆的儿子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求饶,不过阿哲又明确的告诉他,他死定了,这让他迟迟不敢说出第三句话。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你想珍惜这段最后的时间?好吧,我这个人其实很注重信誉的,你还有一句话的机会,再你说完之前我是不会动手的。」阿哲冷笑着朝他说道。
不理会还在挣扎的山庄老闆的儿子,阿哲默默的做着准备工作。
只见阿哲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婚纱,还有一把刨刀,一把用来从事木工的刨刀。
「你......」一见阿哲拿出两个毫不搭嘎的东西,山庄老闆的儿子差点就把第三句话用掉了。
「你想问我为什么拿这件婚纱出来吗?放心,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
「还记得吗?三年前,死在你手上的那个女孩。早在三年前那次旅行之前我就已经把婚纱订好了,旅行结束后我们就打算先订婚的。」阿哲一脸温情的抚摸着婚纱,语气温暖的说道。
「不过,事与愿违。我万万没想到,一趟旅行竟是天人永隔,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阿哲话锋一转,语气冷冽的向着山庄老闆的儿子说道。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会放过你了?你看,我这个人多么的有慈悲心,死也让你死得瞑目。」阿哲语气阴冷的说道。
感受着从阿哲身上传来的满满恨意,山庄老闆的儿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这傢伙已经疯了,他不可能放过我的。
一念至此,山庄老闆的儿子已经失去了求生的念头,他现在所想的只是如何逃过阿哲的折磨。
「干!你那小破婊子女朋友的奶子摸起来多爽你知道吗?哈哈哈!你摸过没有?没有摸过吧?我可是好好的揉了又揉,就差没上她了!还不谢谢我关照你女朋友?」山庄老闆的儿子语气癲狂的说道。
「不得不说,这个激将法用的恰到好处,以你那个愚蠢脑袋能想出这种法子已经算是不错了,不过很可惜,这对我没有任何效用。」阿哲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的说道。
「都给了你三句话的机会了,既然你没有办法打消我折磨你的念头,那么想必你也做好准备了吧?」阿哲笑着道。
抚摸着手上的婚纱,阿哲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秀儿能穿上它,想必一定很美。」
微微一笑,阿哲脱下了衣服,缓缓穿上了这件原本是替秀儿所准备的婚纱。
看着一个大男人穿着婚纱,那是何等的怪异,不过阿哲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怪异的地方。
「你这个变态!一个大男人穿什么婚纱?妈的!」山庄老闆的儿子仍旧试图激怒阿哲,让阿哲一刀了结他。
「变态吗?我喜欢这个称谓。」阿哲露出了一丝诡笑,拿起了刨刀缓缓走近。
「你不要过来!不要!」
「那么,游戏开始了。」伸手扯破山庄老闆儿子的衣服,阿哲将刨刀的刀锋贴在了他的右手臂上。
感觉到皮肤上冰凉的刀锋,山庄老闆的儿子用力的挣扎了起来,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阿哲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紧紧的将刨刀压住,然后全力向下一拉。
「啊!」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山庄寧静的夜,站在门外的保鑣老吴冷不防的被惊了一下。
「混小子,搞什么东西?」老吴碎碎念着。
不远处的保鑣头子,听见尖叫声后只是轻轻的抬起头看了宴会厅的大门一眼,一与不发。
宴会厅里,阿哲双手握着刨刀,刨刀上满是血跡,还有一层黏着血肉的皮肤。
山庄老闆的儿子仍旧在哀号着,不过阿哲却毫不在意,继续着他的动作。
一层一层,阿哲握着刨刀在他手臂上来回的滑动,碎肉沫与鲜血不停的喷洒而出,混杂着带着些许黄色的指防层与细胞液染湿了阿哲身上的婚纱。
被鲜血染红的洁白婚纱显得异常妖艳,就如同一副绝美的画作一般,至少在阿哲眼中是如此。
「舒服吗?」回答阿哲的是阵阵的哀号。
「叫吧、叫吧。这声音真是悦耳呢。」阿哲一脸享受的说着。
极度的疼痛让山庄老闆的儿子恨不得昏死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神却是如此清楚,清楚到他甚至能听见刨刀在他身上来回刮过的声音。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没昏过去呢?你可要好好谢谢医生呢。」阿哲微笑着说道。
随着阿哲的动作,山庄老闆的儿子已经失去了哀号的力气,而他手臂上的肉也已经所剩不多,阿哲甚至已经能看见那包裹在肌肉之中的洁白的骨头。
阿哲停下了动作,拿起手上的刨刀在一旁的餐桌上敲了敲,将上头的肉沫甩掉。
看着奄奄一息的老闆儿子,阿哲笑了,拿起刨刀朝着他裸露在外的骨头狠狠的敲了下去。
屎尿齐飞,从骨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山庄老闆的儿子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并且又一次的哀号了起来。
「这就是人家所谓的痛入骨髓吗?看起来真的很痛呢,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好好珍惜那三句话的机会呢?」阿哲笑着问道。
「杀、杀、杀了我。」山庄老闆的儿子气若游丝的说道。
「别急,游戏才刚开始,不会这么快结束的。」阿哲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诡异的摩擦声与时不时的哀号声,在阿哲的耳中构织成了一个绝妙的乐章。
阿哲哼着小曲,手上的动作仍未停下。阿哲很享受,享受着这愉快的时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眼前山庄老闆的儿子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阿哲这才回过神来。
「真是的,什么时候死了呢?我都还没尽兴呢。」看着眼前已经毫无声息的老闆儿子,阿哲自言自语的说道。
随手将手上的刨刀丢到宴会厅的角落,阿哲甩掉手上的肉沫与鲜血,转头向着那一直处于情绪低落的老人说道:「老头,这齣戏如何?」
老人早已从阿哲的打击中清醒过来,虽然从头到尾一语不发,不过他早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老人仍旧一言不发,只是瞇起了双眼,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