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后……。」我呆愣着看着双亲那震惊的眼眸
「璿儿……逃、逃!」父王使劲全力朝我大吼,亲哥哥烦躁地嘖了声,持起手中的短刀奋力往父王的头颅深刺,接着若无其事地莞尔
「璿,下一个就换你了,不怕唷!乖。」
不!不!
逃,我一定要逃!
哥哥,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谨璿
她挥去一身血红,换上新的衣裳。
「汐沂啊。」男子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出门后记得替我买瓶酒。」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服,拉下淡金色的马尾重绑。「驳回。」
「不!」男子顿时清醒过来。「汐沂啊!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耶!」
她白了他一眼,说道:「同理,我也在救你,酒是不好的东西,古大哥,你答应过我少喝酒的,可以的话甚至不再碰酒的。」
男子尷尬地搔搔头,哭丧着脸说着:「汐沂啊!我求你,我都多久没沾酒了,哇啊啊!我疼啊!汐沂啊!」他夸张的巴着她的颈子,见自己流不出眼泪还伸手往水杯中沾水,点在自己的眼角。「汐沂啊……,呜呜!」
汐沂整个无言,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男子握拳「yes」了声,放开她,连忙把她推到门外,挥挥手:「路上小心!」随后,他灿烂的笑着
「真是的……。」汐沂敲了下那高自己一颗头的男子的额。「古大哥,记得喝药,敢倒掉我的心血,我就再也不买酒给你了。」
「知道知道。」男子打哈哈带过,望着汐沂远去的背影
他是人类村庄里少数的医生,一生热衷于行医,今年三十五岁,年纪轻轻却得了无法根治的疾病──维若帕斯症,这种病的症状是过度碰触药物而被药物感染,平常并不会影响到作息,但只要发病,全身就会如同被未知生物啃咬般疼痛,因此他在遇见汐沂前常利用酒精麻痺疼痛。
他的名字是古权蝎,虽然自己是被药物感染而无法再长期处碰药物,但他却不放弃行医,甚至还收汐沂为徒,教她医术。
见汐沂远去,古权蝎再次回到床上补眠。
汐沂和古权蝎的住所是距离城镇十分遥远的地方,不可能就这么徒步前往,不过,只要走到特定的地方,便会有人负责接送。